她用尽吃/奶的力气，直到把霍燃的手咬出血来，都没力气了，也不松口。
从始至终，霍燃紧紧地抱着她，他像是不知道疼一般，任由她咬。
姜怡唇角沾着鲜血，她含泪望向他。
心口那么疼。
“怡怡，你发/泄够了没有？”
霍燃声音有些沙哑，情绪却是那样的稳定。
“发/泄够了，我带你回家。”
刚刚一度霍燃疼到额角渗出冷汗，也没吭一声。
手掌轻轻的抚/摸着姜怡的秀发，霍燃想要尽自己所能的安抚她。
姜怡一直以为，霍燃是那种，她要发疯，他就会陪着她发疯的人。
并不是。
霍燃比她想象中，要理智太多了。
怕姜怡不相信自己，霍燃当着姜怡的面儿，就拿起手机，打了通电话。
“去查查，佐森现在人在哪里，还有他最近三天的行动轨迹。”
霍黎昨天一整天都在霍家，身旁还有一直紧紧监控着她的保镖。
所以，霍黎没办法亲自对韩秀动手，就只能找帮手。
一直跟在霍黎身边的佐森，是霍燃第一个能想到的人。
虽然他不清楚，霍黎的手机被收走，她是怎么在保镖的监督下，联系上佐森的。
但不清楚，不代表霍黎就没办法。
不过几分钟，就有了答案。
霍燃挂断电话，看着姜怡的眼睛。
“佐森出国了，三天前就走了，可妈出事才刚24小时，一个已经出国的人，是怎么能对她下手的？”
“怡怡，你有没有想过，你刚刚的猜测如果是真的，那他们，其实是有备而来，佐森出国的记录，完全可以作为他的不在场证明。”
姜怡：“所以我才说，你查你的，我做我的，凶手已经都跑了一个，等着你慢慢调查，是想等到霍黎也逃走吗？”
说着，姜怡再次激动起来。
趁着霍燃不备，她挣脱开他的怀抱，抬步就跑。
霍燃眸光一暗，“怡怡，对不起了。”
怀孕八个多月的孕妇，显然反应没有霍燃的动作灵敏。
霍燃三两步追上姜怡，在她后脖颈上，用力击打一下。
姜怡只感觉脑袋忽的一片空白，眼皮一重，本能闭上眼睛，眨眼间晕倒在了身后霍燃的怀里。
看着怀里闭上双眼睛，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的女人，霍燃的眼底满是心疼。
他们明明之前那么幸福。
明明感情那么好，可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完完全全打乱了他们的人生轨迹。
霍燃把姜怡扶到轮椅上坐下，正准备推着她离开，却不想突然看到她深色的裤子上，那一抹湿濡。
霍燃一怔，几乎是下意识的，用手触碰了下。
是鲜血。
霍燃瞳孔一缩，脑袋空白了一瞬。
紧接着震耳欲聋的喊声，穿透整个院区。
“温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