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高翔将被我打倒在地,用手铐铐起来那两名壮汉押上他开来那辆军用吉普车,并让高翔用黑布将他们的眼睛蒙上,把他们送到基地关押起来。
然后,我打电话通过周敏的父亲周鸿志与军区疗养院那边取得联系,将张瑶姐抱进周敏开过来那辆宝马车里,再让郝丽丽关好丽婷服饰店里的店门,随周敏一起把张瑶送往军区疗养院。
随后,我和黑魁一起押着杨 雄上了他们开过来那辆金杯面包车,一同前往蛊王和刘一刀的住所。
然而,当我们在杨 雄的指引下,赶到两人的住所时,这里已是人去楼空,哪里还有蛊王和巫师的影子?
我心系张瑶姐的安危,又知道在杨 雄这里拿不到解药,一气之下,扭断了杨 雄的一支胳膊,并让黑魁用一块黑布将他的眼睛蒙上,将他送到国安基地关押起来。
……
周敏和郝丽丽一起将张瑶送到军区疗养院急救室。
一名身穿白大褂的中年军医上去将张瑶的头抬起来,用手指在他的鼻孔上探了一下,对周敏说道:
“病人尚有呼吸,只是呼吸很微弱,初步确定是脑神经受到压迫和刺激,处于昏迷状态,须得赶快进行抢救和治疗!”
“医生,麻烦你们不惜一切代价,将这个人抢救过来!”周敏恳求道。
“请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力而为!”中年医生认真说道。
说完,医生吩咐几名医护人员用将张瑶放在担架车上,将她推进了手术室。
……
当我急匆匆地来到手术室门口时,门上还亮着灯。
周敏和郝丽丽正焦急地站在那里。
见我走过来,周敏急切地问:“你们抓到拿药给杨 雄那个人了吗?”
“没有,我们赶去的时候,那帮家伙已经跑了,于是将杨 雄带回基地审讯,”我无奈地摇头,问道:“我姐的情况怎样?”
“还在里面做手术。”周敏答。
“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我急切地问。
“很难说。”周敏无奈地摇头。
这时候,手术室门口的红灯熄灭,房门被人从里面推开。
一名身穿白大褂,一只耳朵上挂着一个大口罩的中年军医走出来,问:
“你们谁是病者张瑶的家属?”
“医生,我是张瑶的弟弟,”我赶忙凑上去,焦急地问道:“我姐的情况怎样了?”
“哎,我们已经尽力了。”军医叹息一声,做出一脸无奈的样子,说道:“不过……”
“不过什么?”我急切地问。
“这个病人的病情很特殊,也很奇怪,我们根本化验不出她服用过什么药物,但又找出病因,”军医无奈摇头,说道:“她什么时候能醒来,就很难说了,很可能再也醒不来了,即使醒来,也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这位主治军医是蓉城军区疗养院最著名、最具有权威的脑科专家,他这么说,就等于给张瑶判了死刑。
“啊?”
我、周敏和郝丽丽同时发出一声惊呼。
不一会,张瑶被几名护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只见她嘴上罩着氧气瓶,手上扎着吊针,一动不动地躺在移动担架上。
“姐瑶,你别吓我,你醒醒,快醒醒啊,”我大喊着朝担架上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