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守均何止是没睡,他是故意没睡,就想看看这个胆大包天的四皇弟,是不是又要故技重施。
“你、你别告诉二哥,我、我以后不敢了。”谢子渺小声央求道。
谢守均可不信,看他这般胡闹,显然是之前没跟谢承泽单独夜睡过,因此才会在他生病、在大皇兄就在旁边时,也无法忍住自己的行为。
“不要太任性了。”谢守均想起谢瑾瑜当时站在床边,望着谢承泽脖颈时那阴鸷可怕的脸色,不禁蹙了蹙眉,“在外面就算了,万不可在宫中再如此。”
以前的谢瑾瑜,思想再怎么偏执,也只是个十九岁的青年,手段到底轻了些,不至于出人命。
但现在的谢瑾瑜,谢守均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是来自成年男性的压迫感,仿佛已经经历过一场生死大劫,抛却了肮脏的名利,只剩下了对自己偏爱事物的极端态度。
若是知晓自己觊觎之物,被别人捷足先登,很难想象他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更难以想象,谢承泽会如何崩溃。
毕竟青年爱好平和,不愿看到兄弟互相残杀。
谢子渺似是听懂了,轻嗯一声,不再说话,良久,他又小声解释了一句,“大皇兄,我就是觉得二哥真好看,身上也白白的,好奇是不是吸一下就会红。”
“只要是个人,被吸了脖子,就会红。”谢守均淡淡道。
“大哥,你怎么知道呀!你吸过谁啊?”谢子渺热烈的探讨起来,连对谢守均的称呼都变亲近了。
谢守均:“……”他总不能说在军队里见过好多次吧。
他道:“你该睡觉了,谢子渺。”
“大哥~大哥告诉我嘛!”谢子渺试图用撒娇唤醒长兄的良知。
“你俩能不能闭嘴睡觉。”房梁上,传来无迹幽幽的冷笑声,“当我和无痕是聋子吗?”
谢守均、谢子渺:……
睡觉睡觉。
——
谢承泽减少了赐福的次数,有了大批百姓在前方迁移作表率,后面的州府和县城闻声都加入了迁移大队,后来朝廷下发了监天司的天谕,导致迁移计划更是顺畅无比。
谢承泽得知监天司下达了天谕,很是意外,毕竟在原着里,有关地震的天谕并没有下达,不然也不会导致二十多万人受灾,五万人死亡,让朝廷那般的焦头烂额。
难道是沈渊和谢瑾瑜做了什么吗?
算了,不想了,反正是好事。
谢承泽一路慢悠悠的“招摇撞骗”,如今参与迁移的大部分百姓,都知道或是听说过他的名声,纷纷敬称他为贤鱼仙长或者贤鱼教主,路上甚至还不忘结识别的村子的村民,企图让他们加入贤鱼教。
谢承泽闲得无聊了,就开始教朱小彪一些卫生知识,当作贤鱼教的教规,让朱小彪作为贤鱼仙长座下的得力护法,广泛传播给教徒,让其执行。
比如,身为贤鱼教的教徒,吃饭前要用水净手祷告,而且这净手祷告,必须用独家一套的作法手势和口诀才行。
那口诀为:“内,外,夹,弓,大,立,腕!”
至于那手势……
现代称之为:七步净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