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幼时分别后,和谢承泽仅仅相处了几个月,但谢守均能够敏锐地察觉到规律,谢承泽每每喊他大哥时,都会有不好意思开口的事相求。
平时,都会克制的喊皇兄。
“什么事?”谢守均低下眸,继续夹菜。
“就是那天,你们和沈渊喝醉那晚,你知不知道谁靠近过我的床?”谢承泽问得十分委婉。
谢守均夹菜的手一顿。
他抬眸再度往谢承泽看去,眼底滚动着暗沉的深色。
“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突然这么问?”
谢承泽抬手摸了摸脖子,见谢守均幽沉的视线随着自己的手微微下落,直勾勾地盯着他颈间的肌肤,不禁挪开了手,轻声道,“大哥你那天不是看到了吗?我以为是小白弄的,但是又好像是……人为的。”
他想过找小白复刻一下,但总觉得逼迫小白虎吮吸脖子的自己跟个智障一样,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察觉到自己的目光有些冒犯了,谢守均敛眸收回了视线,手里的银筷微微内缩轻触了下掌心,“你很在意这个?”
“那当然了!”谢承泽连忙点点头,趁机道,“大哥,我最相信的就是你了,而且我觉得肯定不是你干的,所以才问你的!”
谢守均:……
谢守均的黑眸垂得更低了,“或许,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
“嗯?”谢承泽不太理解,他看着谢守均欲言又止的模样,少倾,兀地脸红起来,“啊,难道真的是我多想了?”
难道真是小白虎干的,谢瑾瑜诓他的?
那他在谢守均面前说这些,岂不是显得他……很自恋!
谢承泽简直羞燥到整张脸都红了,他低着头看着自己面前的碗碟,感觉自己的脚趾都能直接替益州抠出一个都江堰来了。
看着谢承泽脸红到脖子根,谢守均微微抿了下唇,斟酌着语言道,“那晚,你睡得不太安稳……”
闻言,谢承泽抬头,露出疑惑的眼神。
有些困惑他为何突然说这些。
谢守均说了一半,停顿了一下,手里的筷子微微上挑,一边动作缓慢地往碗里夹菜,一边面目自然地继续道,“为兄起夜时,见你睡得不好,便给你点了穴,不知是为兄下手有些重了,还是你的肉太娇嫩,就留下了痕迹。”
谢承泽眨了眨眼。
半晌,他猛地拍案而起,激动道,“啊哈!我就说嘛!”
他左思右想,都觉得这兄弟几个不可能偷偷摸摸干出这种事儿,沈渊就更不可能了,如今谢守均这么一说,他顿时松了口气,感觉自己又可以了。
还好,还好,他们还是相亲相爱一家人!
还好没有人误入歧途!
见谢承泽这么激动,一副逃过一劫的庆幸神情,谢守均嘴里那句“但是那痕迹不知为何变大了”,重新堵回了喉咙里。
总觉得,此时好像不适合说出来。
也罢,待找个合适的时机,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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