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玉树俊郎,囚笼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玉树俊郎,鞭笞乐之。”
众人:???
且不说这诗跑题了,囚笼、鞭笞是什么鬼?
要不要这么变态啊!这是来找面首来了吗!
茶座之中,沈渊微微挑了挑眉,眼底浮起无奈又宠溺的笑意。
如此另类又令人无语凝噎的诗,怕也只有他谢承泽才作得出来了。
不过,这玉树俊郎,说的应该是他吧?毕竟谢承泽极喜欢在心情好的时候唤自己沈郎,而且在座的与谢承泽最熟之人也是自己,唯有将诗做得特殊,才能引他与他在桃花树下“相会”,避免被别人捷足先登。
“这不会是……殿下做的诗吧!”一旁的朱小彪睁大了眼睛,小声问道。
这么变态的示“爱”,不愧是他的殿下!
不过……“殿下这是想要囚禁和鞭笞谁啊?”
沈渊心情愉悦,已经做好了从朱小彪口中听到自己名字的准备,便见朱小彪扣住下巴作深思状,嘀咕道,“难道是苏家二公子?”
且不说殿下与苏家二公子的关系确实好,如今苏清河被“囚困”在监天司与工部不得出宫,偏偏苏清河还心甘情愿、兴高采烈,倒是与这“囚笼”“友之”分外的贴切。
但这鞭笞……朱小彪不禁扭头,向荆泽虚心请教,“荆泽,这囚笼友之,虽符合苏家二公子,但这鞭笞却不太符合啊,难道我猜错人了?”
荆泽抿了口茶,淡淡道,“思路窄了,万一说的不只是一个人呢?”
一旁的沈渊:?
是他未曾想过的思路。
朱小彪恍然大悟地捶了下巴掌,“对哦!殿下可是皇子,身边怎会只有一人呢!”
“鞭笞、鞭笞……让我想想殿下打过谁,谁还高兴来着……”朱小彪努力地动着他的小脑袋瓜,突而小脸娇羞起来,“咦?殿下好像打过我哎?”
还记得初见第二日,殿下一脚将他踹出老么远……而他那时也特别高兴!
荆泽轻揉了下眉心,有些无奈,“大人,不要生搬硬套。”
欧阳久也跟着调侃道,“就是就是,你和殿下,一看就是一样的人。”
朱小彪迷惑地看了眼欧阳久。
什么叫一样的人?他哪里能和无与伦比的殿下相比啊!
“若不是我,那是谁?”朱小彪掰着指头开始念名字,有当初在益州认识的俊美书生,也有在军中结识的俊朗士兵,甚至连大当家和二当家都算上了,最后突然想起什么,他豁然开朗道,“哎呀,差点忘了那俩人!”
沈渊已经知道他要说谁了。
而他一点儿都不想听到这两个名字。
于是他淡淡开口,抢过了话头,“打过我。”
“对,说不定殿下打过无痕和无迹,啊、啊?”朱小彪狠狠点头,突然反应过来,猛地转头,震惊道,“沈大人,殿下何时打过您了?!”
他怎么不知道?!
沈渊面色淡然地抿了口茶。
谢承泽确实没打过他。
但他掐过他、踹过他、还骑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