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提醒”让林清清几乎破防。
因为云氏的股票接连受到影响，林清清也多次被他带去应酬的场合，去陪那些五六十岁的老男人喝酒，甚至被揩油，而他们视若无睹。
现在他更是想拿自己去换取利益。
林清清眼眶微微湿润：“韩晨，你明知道我一直在等之衍，你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
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如果给别的男人看，或许会心软。
但韩晨就是个直男，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
他反而哈哈一笑：“衍哥要是真想娶你的话，哪里还要等得到现在。”
林清清被他气得脸色都变了，偏偏这是在程之衍的办公室外面，她不能生气。
韩晨也是想让林清清早点知难而退。
毕竟当初她在衍哥最困难的时候，远走国外，又有什么资格再回来当他的嫂子。
“虽然衍哥现在离婚了，但沈星晚所做的，远比你的多。”
“韩晨。”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程之衍站在门口，目光沉沉地看着他，那一声喊话，带着压迫和警告。
韩晨不好再多说废话，赶忙上前。
“不好意思，来得有些晚了，你和钟尧久等了。”
程之衍眼神示意他先进办公室，又安抚了林清清两句。
“我让齐然先送你回去，至于云伯父的邀请，我会考虑的。”
得到他的话，林清清心里一块大石也落了下来。
只要之衍能给她机会，别人说什么，她都不会放在心上。
“好，那你记得好好照顾自己身体。”
在人走后，程之衍回到办公室，毫无意外，得到了钟尧的嘲讽。
“现在每天陪着女人演戏，也是挺辛苦的啊。”
程之衍冷眸扫过去一眼：“如果今天不能好好说话的话，改天再谈也行。”
钟尧这才严肃起来：“好了好了，不说了行吧。”
唯有韩晨，听了他们对话，也是一头雾水：“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明白？”
钟尧靠在沙发上，不见了往日清贵俊逸，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不修边幅，放纵不羁。
“想不明白也没关系，先把查到的资料拿回来。”
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滋味并不好受，但韩晨了解他们，不愿意说的事情，怎么问都不会开口的。
他愤愤不平，将文件丢到两人面前。
“这些年云氏的生意和项目内容都在这里了，但都是正经生意，看不出什么问题来。”
他说完正事，也不忘回怼两人。
“你们两个被老婆抛弃的男人，一个两个的整天要死不活，怨气冲天。我可得离你们远点。”
两个离了婚的男人转头朝他看来，眼神几乎能将人冻死。
到后面，韩晨还是怂了。
“好了好了，我闭嘴。”
钟尧看了一遍文件，目光很快集中在一个项目内容上。
“泸溪山度假村开发？这个项目云氏也有加入吗？”
程之衍翻阅着手里的资料，对此早已烂熟于心。
“在三年前，傅氏在开发酒店旅游项目的时候，云成新就以私人资金入股，这事知道的人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