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一座深山小木屋里,一个身着少数民族衣服的中年妇女突然口吐鲜血,将离她不远处的一个妙龄少女吓了一跳,扔掉手中的箩筐立马飞奔到她身前。
“师父,您怎么了?”少女扶着中年妇女,一脸担心。
中年妇女脸色苍白,像是大病初愈一般,她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用不带一丝感情的语气地说道:“没什么!”
接着她语气突然变得更加严厉,冷声说道:“早晨教你的蛊术练习了没?”
少女眼神躲闪,嘴里含糊其辞道:“师父,我会练的,你怎么好端端的受伤了?”
可是中年妇女明显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训斥道:“今日午饭之前教你的蛊术要是练不会,中午饭你就不用吃了。”
“师父”少女有些委屈,师父教她的那些蛊术太简单了,她看一边就会了。她想要辩解,可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师父打断了。
“还不出去练!”
“哦”
看着中年妇女一脸怒容,少女乖乖地向外走去。等少女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时,中年妇女终于忍不住了,“噗”一声,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岳沐霆,算你命大,早晚有一天我一定要杀了你!”中年妇女眼睛是无尽的恨意与怨念。
昨晚治好最高首长后,左尚就同赵百川一起回了暗卫局。不过他在离开中南海之前,故意恶心了几句孙兴福,看到孙兴福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左尚潇洒地走了。
看着封神榜中一动不动的蛊虫,左尚心里有些怀疑起灰影给他说的话。左尚昨晚之所以没将蛊虫当场弄死,就是因为灰影告诉他,这蛊虫身具上古九黎族圣蛊六翅金蚕的血脉,只要好好培养就能进化为六翅金蚕。
左尚按照灰影告诉他的方法,先用精血喂食蛊虫,待蛊虫放松警惕性后立马切断它和原先主人的灵契,然后种下自己的灵契,可是这蛊虫怎么一动不动了?莫不是死了吧?左尚盯着蛊虫心里泛起了嘀咕。
突然,左尚心里多出来了一丝奇妙的感觉,这似乎是那蛊虫的感受,左尚心里一喜,再次看去,只见那蛊虫同样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
这种感觉很奇妙,这蛊虫就像另一个他一样,蛊虫眼中看到一切,左尚都能看得见,就像此刻他可以通过蛊虫的眼睛清清楚楚看的见对面的自己,像是照镜子一样。
“这家伙似乎不一样了”左尚打量着蛊虫。
“它的身体似乎变大了些,颜色也好像变了,有些发红。”
“嗝!”
突然一声刺耳的打嗝声响起,左尚彻底凌乱了,难以置信道:“刚才是这东西打嗝?”
蛊虫像是在回答左尚一般又发出一声清晰的打嗝声。
“嗝!”
“我去!妖怪?”
看见左尚一惊一乍的模样,躲在封神榜中的灰影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感觉他要是再不出现,说不定左尚还要做出什么更让他感到丢人现眼的举动。
他出现在左尚面前,对着左尚说道:“妖怪、妖怪,哪来那么多妖怪?”
“你之所以能听到蛊虫打嗝声,那是你和它签下了灵契,蛊虫的一切你都感同身受。”
“哦!原来是这样!”左尚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看得灰影再次无语。
“老头,你不是不出来吗?怎么又跑出来了?”左尚笑眯眯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