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也可怜兮兮地往下流,胡乱地拿嘴去堵司立鹤的唇,蹭司立鹤的身体。
司立鹤安抚地揉着僵硬的背脊,哄道:“好,我不提。”
他把人抱到沙发上,面对面抱着楚音,楚音像只小狗一样一直在舔他的脸,好像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短暂地获得安全感,只要司立鹤有躲避的趋势,他就哭。
关于秦浩这个人是没法往下问了,司立鹤手摸进去,看楚音挂着泪痴迷的表情,问:“吃药了吗?”
楚音乖乖点头,把衣服掀起来给他看。
为了“惩罚”楚音,司立鹤好些天没碰过他,现在皮肉干干净净的。
很漂亮、也很诱人,司立鹤应当用很粗暴的方式把人吃干抹净。
他不止一次这么做过,每每都能叫楚音涕泗横流,但楚音流着泪,眼睛却发着空,痴痴笨笨的样子,未必是真的想做,只是在逃避司立鹤的发问。
所以司立鹤把他的衣服放了下来,搂着人的腰背让楚音趴在他颈窝里,一下一下地拍抚,声音放得轻而柔,“咚咚很累了对吧,靠着我睡一觉好不好?”
楚音还在亲他,渐渐的,在司立鹤的安抚中平静下来,安逸地攀着司立鹤的脖子抽抽噎噎。
司立鹤很耐心地哄他,低低给他唱歌,确保楚音熟睡才轻手轻脚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抱回主卧。
他不太会照顾人,但面对楚音似乎无师自通,用温水打湿毛巾给睡梦中紧皱着眉头的楚音擦脸,一点点地擦去泪痕,把皱着的五官给揉平,又将室内的光线调暗才带上门走了出去。
路过小狗房的时候果果蹲在装了围栏的门口眼巴巴地看着他。
司立鹤将手指抵在唇边,“你爸爸睡着了,安静点。”
果果吐着舌头发出哈气声,慢慢地趴了下来。
今晚的楚音太不寻常,司立鹤怕他病情加重,先给Linda打去电话,约定明天一早就去咨询。
楚音的病要治,病发的原因也要知晓。
司立鹤跟秦浩并没有交情,只在宴会上打过几次照面。
这人是典型的纨绔子弟,秦家夫妇老来得子,把他宠得无法无天,他顶头上还有个大他将近十岁的哥哥,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有人给他兜底。
楚音怎么会跟他认识,还只是听到他的名字就有这么大的应激反应?
司立鹤洗了把冷水脸醒酒,调出他不在家时的监控录像,看了会,拿过楚音的手机翻查,可惜信息都被楚音删掉了,他无法得知是怎样的内容。
司立鹤托人查楚音跟秦浩这些年的往来记录,太零碎的事情查起来有些麻烦,还未水落石出之前,他决定暂时按兵不动。
翌日清晨,没等司立鹤带楚音去心理咨询室,楚音先接到了楚逸的来电。
太阳打西边出来,恨不得楚音消失的楚逸居然会主动联络他,楚音的心被不安填满,噗通噗通地跳得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