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卷是十几道测试深浅程度的题目,楚音变成了个撒谎的坏小孩,心里想着的和实际勾选的是相反的答案,他不想被当成病患对待,企图通过这种方法来逃避治疗。
Linda让司立鹤在室外等候,司立鹤拒绝了,楚音没什么事是他不能听的。
在司立鹤的口中,他跟楚音是热恋中的情侣,Linda略一思索,同意司立鹤留下,但必须坐在一旁等候。
尽管Linda经验丰富,但被迫来到这里的楚音给自己的心围了铜墙铁壁,根本不肯对医生袒露真实想法,所以Linda没有得到想要的讯息,不过治疗要循序渐进,她并不心急。
不一会儿,Linda发现楚音总时不时用眼光去瞄司立鹤,甚至会根据司立鹤的反应做出回答,毫无疑问,司立鹤的存在无形中加重了楚音的防备和压力。
到此她可以确认,两人的地位并不对等,更多的是一种上下级的压迫关系。
聊天结束后,她说希望下次可以让楚音独自进行咨询。
不出意料得到了司立鹤的否决。
家属和病人都不配合,治疗很难继续。
Linda开了些控制情绪的药物,又让楚音做了血常规、心电图等检查项目才让他们回去,一周后再来。
临走前,Linda语重心长,“小楚的情况不容乐观,已经出现躯体化的现象,平时要多观察,不要加重他的心理负担。”
司立鹤问怎样才算不加重楚音的心理负担?
Linda看着这位强势不听劝的客人,委婉地道:“司先生,他在你身边很紧张。”
言下之意,只要司立鹤离楚音远一点,楚音的病情就有可能有好转。
楚音的变化显而易见,尽管这句话很刺耳,但司立鹤仍强迫自己听取专业人士的意见,持中立态度,结果当天晚上楚音缠着司立鹤上床,他顿时否决了医生的结论。
荒谬。庸医。胡说八道。
如果楚音想远离他,又怎么会钻他的被窝,亲他的喉结,哭着求他再来一次。
司立鹤觉得应该换个医生给楚音治疗,但Linda开的药他还是监督楚音吃下去。
楚音整整两天没出门,司立鹤得知他被甜品店开除的消息,心底希望楚音再也不要上班,乖乖在家等他,但嘴上换了个说法,“果果生病了要在家,咚咚生病了也得休息,过阵子再找工作吧。”
楚音答应了,但没骨气地掉眼泪。
司立鹤亲掉他的泪水,温柔地把他搂在怀里拍他的背,咚咚、宝宝地轻声叫着。
楚音抱着司立鹤,说想做。
司立鹤怀疑楚音染上了瘾,之前楚音虽然也跟他上床,但不会频繁到这种程度,不过就算真的是这样,司立鹤也并不觉得苦恼,他恨不得楚音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腻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