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音显然很不适应这一身打扮,双手十分拘谨地交握在身前,在司立鹤明目张胆的欣赏打量里红了脸。
司立鹤促狭道:“想和我见面却站着不动,是我要请你过来?”
楚音抿着唇踱步站到了司立鹤面前,将拎在手上的礼品盒郑重地递给对方。
司立鹤伸出去想摸楚音的手一顿,转了弯接住礼盒,“给我的?”
楚音颔首,“送你的礼物。”
司立鹤现在更想拆楚音身上的“丝带”,一件件慢慢地剥开,但触及楚音亮晶晶的眼神,他笑着先打开了楚音的礼物,里头是一个印着浮雕泰迪熊的马克杯。
很幼稚,跟司立鹤的气质格格不入,却像楚音一样可爱。
楚音期待司立鹤能发现角落的卡片,但司立鹤只是拿起马克杯看了眼又放下,继而搂住他的腰,摩挲,“谢谢,我很喜欢。”
是喜欢马克杯,还是喜欢楚音,亦或者都有,反正司立鹤的一句话让楚音弯了眼睛。
他想告诉司立鹤马克杯的来历,可青年的心思显然在其它地方。
楚音有点失落,但识趣地没有再提这一茬,也不曾忘前天两人通话的不欢而散,主动解决矛盾,低声问:“你还在生气吗?”
“先不说这个。”司立鹤玩他的手,摸到之前被烫到的手背脱了痂后淡淡的红印子,觉得这双手不该有疤,就像一樽瓷器有了瑕疵就会失去价值,嘱咐道,“每天记得涂药。”
抽掉风衣的带子,楚音里头穿着的是司立鹤挑选的真丝吊带裙,很正的红色,把楚音本就白的皮肤衬托越发莹润。
楚音打了个抖,明明还穿着衣服,却比赤着还要羞赧。
司立鹤又将他的圆顶礼帽摘了,手一揽,把他抱到腿上坐好。
楚音很难为情,想把假发也摘掉,司立鹤摁住他的手,“这样就很好。”
“为什么,要穿成这样......”楚音咬着唇,连脖根都是红的。
“不这样穿你怎么进我的办公室,你说对吗,美丽的楚音小姐。”司立鹤逗他,发现他的脖子空荡荡,问:“我给你的项链呢?”
楚音实诚地回:“太贵了,我怕弄丢。”
司立鹤忍俊不禁,“不贵的东西不配待在你身上。”
他亲楚音,很轻柔缱绻的吻,也摸,摸到哪儿就重重地揉。
楚音很喜欢,没忘记这里是哪里,紧张道:“有窗。”
办公场所,他放不开。
司立鹤没告诉楚音那是单面玻璃,白天从外头看不进里面,反而捉弄他,“被看到不好吗,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坐在我腿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