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A会在莫格安排人接应我们,然后我们再去罗布泊。
顺流而下的路上,张灵一直在电脑上写着到目前为止的所见所闻,和一些不可思议的经历,虽然她没有解释写那些东西的原因,但我心里清楚,她写的那些材料是用来向北京方面汇报的。
去莫格的路上,我和大眼相互诉说了我们分开后的一些遭遇,在大眼听了有关肠虫事情后,惊得是目瞪口呆。
他瞪着大眼珠子,说::“竟然有这种玩意儿?也太他妈邪乎了。”
我说:“是呀,也幸亏那些东西的动作比较迟缓,而我们反应也还算快,否则我们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太可怕了,太邪乎了,简直比鬼都邪乎。”
在旁边打坐休息的贾四道睁开眼,插话说:“那种虫子居于岩穴之中,能喷浓酸,外形酷似肠虫,体长超过两米,任谁陡然听见这种怪物,也要头皮发麻,更何况是遭遇虫群!”
大眼说:“我想我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贾四道说:“我在青海时,曾听一位内蒙的修行者说起过,在他们那里,有一种虫被称为死亡虫,平日伏在地下,约有一两米长,见过的人能活命的不多。那家伙就能喷酸水,更有传言能放电,长得很像牛肠子,暗红带黑色,所以当地人又称牛肠虫。当时我还以为他在说天方夜谭,想不到……想不到真有这样的怪东西存在。”
张灵也附和说:“嗯,我也曾听说过。不过传闻中的和你们遇见的有些诧异。我猜它们应该是一脉同支,不过那种虫长期居在黑暗,肯定是靠磁场辨别方向,这和候鸟有些类似……”
在一路的讨论,闲聊中,当天晚上我们到达了莫格,在莫格有个叫多拉的中年人接待了我们,他安排我们在莫格的一家藏民中住下,然后拿走了那副狼皮地图,说是要传真到北京,让相关专家确定地图中的大概位置。
我们一住就是七天,这七天也让我们的伤恢复了不少。
在第八天的时候,远在北京的老A给我们安排直飞罗布泊的飞机。在张灵的带领下,我们离开了莫格,然后爬上了一座山峰,那架直升机早已经在等候我们。
四个人鱼贯蹬上飞机,螺旋桨由快而慢再次由慢而快,徐徐腾空,载着我们升入碧空。
从飞机上往下看,看着渐渐缩小的层峦山峰,我心中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我们这次要去的那地方,之前已经去过两次, 如今再次进入那片死亡之地,似乎是一个轮回,不过我们这次的目的更加明确。
早在出行前,张灵就已经告诉了我们,我们这次的目的地,是一座在罗布泊尚未被人征服的大雪山,这座大雪山虽没有正式命名,但周边藏民都叫它苍耳山,是人类的禁区。
苍耳山意思是,不是一座山,而是一个一片山脉,那片山脉像一只耳朵,也就是世界上有名的地球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