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明有些自得,说:“所以,我儿子的死,肯定和上梁没有关系,就是钱志国儿子打死的!”
我靠近大眼,低声说:“这件事没那么简单,邓队长不是说,赵启明的新房之前还上过几次梁,并出了事情,所以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大眼先是点头,见他要发问。我立刻制止,又小声说:“先别问,你难道没看出来,他在有意隐瞒一些事情,你问了也是白问,反而可能会打草惊蛇。”
赵启明见我和大眼小声交流,先是不屑的笑了笑,然后说:“我家房子上梁的事在村里也不是什么秘闻,不少人都知道,但我可以向你们保证,我儿子的死,跟房子的上梁关系不大,至于你们怎么让我相信钱志国的儿子没杀人,那就得看你们的本事了。”
说到最后,他脸色猛一沉,冷声说:“但我丑话说在前头,倘若你们拿不出让我信服的证据,就肆意打断我儿子的丧事,到时候别怪我不讲情面。”
他饶有深意地看向我和大眼,继续说:“特别是你们两位,我到时候恐怕会重点照顾二位。”
砰!
他抬手就是一掌拍在桌面,瞬间,桌面裂开一道细微的缝隙!
好强的掌力!
见大眼和邓飞都被赵启明的强大的掌立震慑住了,我决定也露一手,就迈步走了过去,用手摸着桌面上的细纹,配合着聚阴咒,沉气丹田,笑着说:“没想到赵老板还是练家子。”
说完,五指支撑在桌面上,然后手掌猛的往下一压!
咔嚓!
四角方桌的四条桌腿具断,桌子“哗啦”一下成了一堆废柴!
顷刻间,房间里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一脸惊骇的看着我。特别是赵启明,脸上的肌肉直抽搐。
我心中好不得意,心说就你那点道行,真是自不量力,来硬的我们会怕你?
片刻之后,大眼说:“赵老板,能不能打开棺材,让我们看看你儿子的尸体?”
赵启明回过神来,说:“不行!我儿子已经封棺了!法医也已经做了验尸,你们要是强行开棺,就是犯法。”他看向邓飞,问:“邓队长,我说的对不对?”
邓飞苦笑,说:“是。”
赵启明哼了一声,说:“我还要去料理儿子的后事,棺材就放在这里,邓队长,麻烦你帮我盯着点。”
说完,赵启明甩手而去!
看着赵启明的背影消失在了院子里,钱志国立刻抓住大眼的手,哭丧着脸说:“杨师傅,你可要帮帮我,我儿子真的没杀人。”
我和大眼一齐看向邓飞,邓飞苦笑,说:“你们别看我,没得到赵启明的同意,你们不能开棺。我不能知法犯法。”
大眼叹了口气,说:“以赵启明的本事,我猜他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不想说出来,只是想拉一个人给他儿子陪葬。”
钱志国欲哭无泪说:“那我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