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南海一派如此的不济,我也就失去了兴趣,改变话题说:“安尘,那你能和我说说,当年你和张妙竹的事么?我听说,你是在结婚当天逃婚的,是么?”
安尘说:“没错,是我逃的婚。不过这件事也没什么好说的,都是一些陈词滥调。”
我说:“我就喜欢听老故事,说说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安尘沉吟了片刻,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说:“算了吧,有机会在和你说。没日没夜的赶了两天路,我们还是早点休息吧。”
见安尘执意不肯说,我也不好勉强他,于是我们上床熄灯睡觉。
这些日子我根本没怎么睡觉,即使睡觉神经也一直绷着根弦,现在到了一指匠家,也就不用担惊受怕了,精神完全松弛了下来,所以没多久,我们就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黄达不但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早餐,还把院子里的卫生打扫干净了。刚吃了早饭,就听到院门外,有人说话。
“黄大哥,听我哥说,张姐姐受伤了,是不是真的?”
是刘大小姐的声音。
我放下碗筷,走到门口,正好看到刘大小姐走进来。黄达跟在刘大小姐身后,说:“是受伤了,不过已经脱险了,问题不打。”
刘大小姐抬头看见了我,张口就问:“张姐姐受伤是不是和他有关系?我早就看出来了,他这人一身的晦气,就是个扫把星,谁占谁倒霉。”
虽然张妙竹是因为我才受的伤,可一大早被人称为扫把星,也让我心中多有不快,不过我知道刘大小姐和张妙竹的关系,所以只是讪讪地笑了笑。
就在这时,潘虎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说::“这时谁呀,一大早就叽叽喳喳的,还让人睡觉不!”
抬眼看到了刘大小姐,潘虎先是一愣,然后说:“刘巧巧?你是刘巧巧?”
“正是本大小姐。你是谁?”
原来这刁蛮任性,嘴巴臭的刘大小姐,叫刘巧巧。
“乖乖,不得了。你都长这么大了,我是潘虎啊。你忘了,小时后我经常带你和妙竹上山捉兔子。”
刘巧巧打量着潘虎,半晌才恍然大悟,说:“啊,记起来了,你是潘虎啊。”
“对喽。”潘虎小碎步走到刘巧巧身边,上下打量说:“想不到,几年不见,你都长这么大了,越来越漂亮啦。”
刘巧巧对潘虎的赞美没兴趣,说:“我张姐姐是怎么受伤的?”
潘虎说:“你猜的很对。”他抬手一指我,说:“就是因为那小子妙竹才受伤的。”
潘虎是87年的,比我只大三岁,可是留着络腮胡子,看起来就像是78年的,我们虽然认识不久,可因为他性格特别的直爽,也没有架子,以他的身份和背景我是不敢高攀,但他却把我当朋友看。
可现在遇见一个小妮子,话里话外听着,他就有点重色轻友的意思了。
刘巧巧又瞪了我一眼,说:“如果我张姐有个好歹,我肯定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