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下扯到了十年前,令我兴趣大增,就满是期待的看着贾四道,希望他能把事情给我说一遍。贾四道就问师叔,可不可以告诉我。
师叔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扭头看向我,说事已至此告诉我也无妨,然后他像变戏法似得,从后边摸出一块二指宽的木头。那木头是红椿木,不但有点粗糙,还有股很淡的尸气。
我皱了皱眉头,问是不是做窗户的木头。
师叔点头不语,开始在我身上打量,几乎是在那一瞬间,我感觉他看过我的眼神很怪,特别是在盯到我右手食指指甲时,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紧接着,他好似想到什么,从身后摸出一把鲁班尺。
奇怪的是,这鲁班尺并不是我们平常所见到的鲁班尺,而是浑身泛着金色,四边镶嵌着一颗颗绿豆大的竹子。
拿出鲁班尺后,师叔嘴里念了几句深奥难懂的词,我听的云里雾里的,在他念完词后,又拿着鲁班尺在红椿木上拍打了几下。
他拍打的手法很怪异,我从来没见过,他先将红椿木立起来,拍了一下,后是将红椿木平放,又拍了一下,最后将红椿木窝在手心,又拍了一下。
我问他这是干吗呢,他没理我,反而让我拿着红椿木。
我也没想那么多,接过红椿木,握在手心,奇怪的是,很快我就感觉红椿木凉意彻骨,就像是刚从冰窟拿出来一般。
就在我感受红椿木的异常时,突然,有东西拍在了我的脑袋上,我痛得差点哭出来,扭头一看,发现刚才是师叔用鲁班尺拍在了我的头上。
瞬间,我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整个人也变得特别不舒服,就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四边涌了过来,令我四肢也变得麻木起来。
随后,我不知道是昏迷过去了,还是怎么回事,就听见一道格外奇怪的声音,钻入耳内,那声音像是某种鬼语的呢喃,刺得我耳膜生疼。
约摸过了片刻时间,那奇怪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后,耳边响起一对男女对话声。
女说:百里,这样不好吧!
男说:没什么不好的,这些年他们分了我们不少钱,而他们这些人只会吃喝嫖赌抽,凭什么让我给他们分钱。
女说:可他们终究是你的合伙人,当初要不是他们给你钱,你也开不了贸易公司啊!
男说:他们当初给的那点钱,我早就十倍还给他们了,如今,贸易公司全靠我一个人,他们凭什么跟我谈条件,不说这事了,现在他们已经被我下了安眠药,趁他们熟睡之时,正好可以活埋了他们,否则,以后不知道还要给四个废物分多少钱!
女说:可……可我害怕,这可杀人啊,而且一下就是四条人命!
男说:妇人之仁,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别说了,坑已经挖好了,快把铁锹拿过来,等他们醒过来,就难办了。
女说:百里,这铁锹好像是被树枝给缠住了,拉不动。
男说:你啊你,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让我来!
紧接着就是一阵拉扯树枝的声音传了过来,再后来就是沉重的铲土声,以及歇斯底里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