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很软,有点凉,手心还带着一些潮气。迷妹说过,手心有潮气,在医学上称做“局限性多汗症”,简单的说就是有些虚。
在往深了说,就是身体阴气相对比较重。
离开了董永家,出了单元楼,外面下起了小雨。邓飞摸出烟点上,说:“真有点尴尬。”
我笑着说:“结果不是挺好的?”
邓飞苦笑,说:“我是不是太自我?做事总是先为自己考虑?”
“不算,你也是为破案。”
邓飞叹了口气,说:“不说了,我送你回家。”
把我送回家,雨也大了。邓飞也没下车,把我放在楼下就回了家。到了楼上,我想找大眼聊聊,可看时间比较晚了,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我被手机铃声吵醒了,翻出手机,是陈萍打来了的。我忙接通了电话,打起精神,说:“你这一大早就想我了?”
陈萍没给我贫,着急的说:“刚才你妈给我打电话了,说你爸出事了。”
我顿时一个机灵,忙问:“出什么事了?”
“摔了个一跤,挺严重的。让你赶紧回家。”
猛然间,我想起在泰国时,杜廷伟说我爸上次在滹沱大桥坍塌虽然躲过一劫,但只避开了,不能躲过的言论,冷汗立刻出了一身。
忙挂了陈萍的电话,给家里打。
电话是我继母接的,我继母带着哭腔说,我爸早上见院子里积了不少雨水,就去疏通下水道,结果在大门口摔了一跤,栽倒在了雨水里,差点淹死在水洼里,现在正送往县医院。因为给我打电话没打通,所以才打到了陈萍那里。
在雨水里摔了一跤,差点淹死!是脑淤血或者梗塞么?
我让继母别着急,说自己立刻赶回去。挂了继母的电话,陈萍又打了过来,问我爸具体情况,我把情况简单的和她讲了一遍。她立刻表示,要和我一起回家看看。
着急忙慌的洗漱,和大眼打了声招呼,我就开车去接陈萍,在上午十点多,火速赶到了县医院。
我爸在病床上躺着输液,除了脸上有点伤外,人看上去挺精神的,看起来,问题好像并不太大。
我这才心里稍安,问具体情况,我爸说没多大事,就是简单的脚摔了一跤,因为摔寸劲了,把他给摔晕了。
我还是不放心,又去问医生,问我爸是不是有啥脑淤血,或者脑阻塞等问题。结果医生也说没有大事,只是摔跤的时候,摔倒了后脑,造成了暂时的昏厥,观察一下没事,就能出院了。
最后证实只是虚惊一场,我也终于放心了。
于是,在医院输完液,又拿了一些药,我们下午就回到了家。好长时间没回家,再加上陈萍也跟着,继母和我爸,就让我在家多住几天。
我虽然心里还点惦记邓飞的案子,可既然家里挽留,也只好答应。而且我家和满江也不太远,就算真有事,也能很快赶过去。
结果,在晚上十点多,我接到了邓飞的电话,他张口就说:“陈安,凶手自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