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妹听到了声音,扭头看向我,我怕自己春光乍泄,忙又趴了下去。
迷妹睡眼朦胧,打着哈欠看了眼挂在墙上的表,说:“别乱动,你身体上的经络都被我推散了,恢复至少需要三个小时,你老老实实地趴着就行。”
“还要趴多久?”我问。
“两个小时。”
我算了下时间,迷妹应该是凌晨三点左右结束的。我晚上十点多开始做推拿,她给我推拿了将尽五个小时。
别说推拿,就是给人简单的按腿,如果丝毫不停歇的按五个小时,一般人也受不了这种工作强度,何况迷妹还要在穴位上,轻重缓急的推拿。
这么一想,她要我的那些钱似乎也不是很多了。
我由衷的说:“谢谢啊。”
迷妹端起水杯喝水,说:“不用谢,我是吃这碗饭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我想了想问:“以后每次都会用这么长时间吗?”
“推拿的时间会减少,但推拿后,你恢复的时间不能少。”
“那以后,你能不能上门为我做推拿,给我做完后,你可以选择在我家休息或者离开,不用像现在这样趴桌子休息。”见迷妹一脸的猜忌,我又忙说:“你别想歪了,我怎么样都行,主要是看你这样挺累的。”
“没想到你还挺会为别人着想。”
“谁都不容易嘛。”
“谢谢你的好意,明天我会去买个行军床。”
我撇撇嘴,收起泛滥的同情心,然后开始和迷妹聊天打发时间,结果只聊几句,就聊不下去了,因为迷妹根本不屑于和我多说话,或者说她是一个很不擅于聊天的人。
无论我说的话多么有趣,她基本上都是用“嗯”,“啊”,“哦”之类的象声词回应我,搞得我像是在说单口相声,十分的无趣。
早上六点多,我终于离开按摩床了,穿好衣服,在迷妹的提醒下,我用两张银行卡给她刷了21.8万。
迷妹打开卷插门,外面的天已经亮了,街道上还有一层薄薄地雾气。和迷妹道别后,我打车回到了家,洗了个透彻的澡,吃了点东西,我又上床睡觉,然后一直睡到了下午。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进入了一个很固定的模式,两天去迷妹的店里做次推拿,在店里过一夜,然后第二天在家睡一上午,下午去殡葬店。不推拿的时候,基本上也是在店里待着,偶尔和女朋友陈萍联系一下感情。
在这半个月的时间内,大眼和张灵依然没有任何音信,让我不由得开始担心他们的人身是否安全。
除了大眼和张灵没有信外,杨成功夫妇也没有联系我,只是让邓飞给我送来了一张十万块钱的支票。
在看到十万元的支票时,我当时真的很动心,可一想杨成功女儿掉魂和我有直接关系,我又没勇气收了,只好又让邓飞给送了回去。
拒绝收支票时,邓飞也只是有饶有深意的笑了笑,并没说什么,就把支票又拿走了。这让我好长时间,都沉浸在邓飞的那个笑容里,因为我总觉得,邓飞的那个笑容,是他知道了什么。
可他到底知道了什么,我又想不明白。
有时候,人心真是比鬼还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