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老头不屑的说:“区区一个牢门,又如何关的住我!”
他径直走到沉重的铁门跟前,双手抓住根相邻的铁栏杆上,开始往两边拉,两根比大拇指只粗不细的钢筋,伴随着“吱吱”声,缓缓弯曲变形,中间的缝也越来越大……
我的老天爷,老东西的劲可真大!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都不信,一个老头子能徒手掰弯这么粗的钢筋!
世上的奇人还真多!
没一会时间,两根钢筋形成了一个可容人侧身行通过的缝隙。
我不由的感叹,说:“老爷子,你可真是牛掰!”
脏老头咧嘴一笑,说:“不是我跟你吹,要是我再年轻十几二十岁,一拳能把房顶直接打个窟窿!”
“你现在也是宝刀未老。”我见缝插针的拍他马屁。
脏老头脸上的笑意更浓,说:“你小子嘴还挺甜。出去以后跟紧我,别掉队!”
我满心欢喜的跟着脏老头钻出囚牢,牢房外是长长的走廊,走廊的一侧全是牢房,但整条走廊里并没守卫。
我们边往外走,边往一侧的囚牢里看,囚牢里都是空的,好像偌大的囚牢中只关着我和脏老头两个人。
这让我心头不由的一动,这里有这么多间牢房,为什么偏偏把我和脏老头关在一起?
难道是为了方便管理?这个理由显然有些说不通!
不过,这个疑虑在我脑中也只是一闪而逝,因为在我们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道门岗,门岗处有守卫,而且守卫还和铁门相隔。
但脏老头似乎不担心对方会发现我们,而是昂首阔步大大咧咧的往前走,我只好提心吊胆的跟在他身后。
距离门岗还有二十多米时,门卫终于发现了我们,在他抬头看向我们那一刻,脏老头忽然之化作了一道黑影,瞬间到达了门岗前,隔着铁门掐住了守卫的脖子。
咯!
守卫的脖子居然被脏老头捏断,脑袋耷拉到了肩膀上。
又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
我心中惊骇,脏老头和安尘一样,都是不把杀人不当回事的狠角色。在修行者的世界中,难道人命都如同蝼蚁吗?
我忙追过去,跑到了门岗前。只见,脏老头用手指沾了些口水,然后在那守卫额头上划了几道,口中开始念念有词。
念完之后,他打了一个响指,那守卫的脑袋居然又支棱了起来。
“复活”的守卫,目不斜视,呆若木偶。
我嘴巴张的老大,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这是还魂吗?显然不是,因为无论从手法还是还魂的尸体不是这个样子。
安成的出现已经让我大开眼界,而眼前这个脏老头则更是霸道的让人叹为观止,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的妖孽之处。
守卫掏出一串钥匙,将铁门打开,脏老头走出去,拔下钥匙,顺手推了一下挡在面前的守卫,守卫立刻倒在了地上,脑袋歪到了一旁,又“死”了过去。
脏老头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看我,说:“快走啊!别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