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方老爷子所说,死人洞中的骸骨除了当年参与械斗的,还有些其他死难者,不过参与械斗的多数是红卫兵,又是最后被填进坑里的,所以从死人洞中挖出来的头盖骨是红卫兵的。
这倒是正好能和依霸拍婴中出现革命小将能对上。
至于,之前被掩埋的洞为什么现在又出现,则是洞中尸体腐烂后体积变小,造成的沉陷,也就成了今天人们口中的死人洞。
接下来,方老爷子又讲了一些农村中闹文革的事,但基本上都和死人洞没关系。
大眼问方老爷子有没有和死人洞相关的灵异事件。老老爷子说有,但都很简单过程,进去的人就出不来。
有进无出没什么离奇可言,但却足以证明守陵村西边的山沟是多么凶险。
时间过的很快,和方老爷子一直聊到了日落西山,我们才和方老爷子告别,就在我们准备起身离开时,方老爷子突然问:“你们不是记者吧?”
大眼笑着问:“老爷子,你为什么这么说?”
“记者采访都拿着个小本本做笔记,可你们只听不记,一看就不是记者,至少不是专业的记者。”
大眼说:“老爷子你火眼金睛,我们的确不是记者。”
“想去死人洞?”
“是。”
方老爷子点点头,起身往院里走。我不禁好奇,忙问:“方老爷子,你怎么不问我们是什么人,去死人洞做什么?”
方老爷子回头看我们,说:“我还想多活几年,这人呐知道的事越多,活的越不长久。而且我活了这么大岁数,好奇心早就没了。”
我不由的一呆,知道的越多活的越不长久,这是什么理论?
大眼问:“那你有没有忠告对我们说?”
“忠告很简答,就是别去。”
看着方老爷子进了屋子,我和大眼开始往村外走。走到村口,我问:“我们现在去死人洞吗?”
大眼看了下天色,说:“今天有点晚了,明天再说。我们去省城住一晚,明天一早再过来。”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五点多。太阳落山时正是阴气上升的时候,死人洞所在的山沟是大凶之地,现在去确实不合适。
将车启动开始往往省城走,大眼说:“听方老爷的话,死人洞的形成和守陵村没多大的关系,倒是守陵村的消失可能是死人洞造成的。”
我点头说:“年烧毁守陵村的肯定是那些枉死的红卫兵干的。”
大眼摇头说:“也不一定。常年生活在阴气重的地方会影响人的心智,做出很多疯狂的事,比如放羊老头对把羊当成泄欲的工具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若有所思,正常人的确不会有放羊老头那样的行为,看来瓦子沟也受到了死人洞阴气波的及,说不准村里人虐气重都和死人洞有关。
闲言少叙,在省城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我和大眼就赶往了守陵村西边的山沟。
山沟距离守陵村大约七八里。如前说述,守陵村离山很近,在山那边就是胎儿渠,而死人洞所在的山沟正在山脚下。
说是山沟其实更像是山脚下一条干涸的水渠,一边是连绵的山脉,一边满是荆棘丛生的堤坝。
山沟的底部更是荒草丛生,低矮的灌木上刚刚冒出了嫩芽,经风一吹,稠密野草和灌木沙沙作响。因为野草灌木稠密覆盖了地表,如果是沿着堤坝走,不下到坑底,根本找不到死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