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回到酒店已经是凌晨两点多,把张灵安顿在她的客房,我和大眼为了应对鬼七的飞头找上门,又开始布一种叫“九宫煞妖”的阵法,九宫煞妖名字听着很霸气,其实布置非常简单,就是在房间里用铜钱摆成九宫格图形,然后在用红线串起来。
在布“九宫煞妖”阵时,我问大眼和半瞎子交货的经过,大眼说他怕半瞎子给自己使阴招,交货前在嘴里含了“清心丸”,清心丸是一种专门化解巫术和降头控制人心智的药丸,只要发现自己中了巫术和将头,迅速将药丸咬碎就可以避免被对方控制。
当时半瞎子也是先用“鼠妇”麻痹了大眼,然后才对他用了南洋巫术降头。因为大眼提前有准备才躲过了一劫,并将计就计跟他来到了下水道。
不过,大眼实事求是的说,整个过程并不是他手法计策多高明,而是半瞎子眼神不好,所以才没发现他的小伎俩。
大概在凌晨三点多“九宫煞妖”布完,我突然开始肚子疼,便意更是排上倒海,也幸亏卫生间在房间里,如果离的远,非蹿一裤子不可。
进了卫生间,菊花像拧开了的水龙头一样哗啦啦直泄。
连续跑了三趟厕所,我的脸就白了,腿也软了。更可气的是大眼还说风凉话,他说,“肚子疼不是病,有泡屎没拉净。”
跑到第五趟我肚子不疼了,可肚子却开始“噜噜”的漏气,坐在马桶上就不想起来,因为一提裤子那劲就又上来了。
我感觉自己得了痢疾,让大眼去酒店前台要点止泻拉肚子的药,大眼说这不是病,而是给张灵吸血中毒了,但不要紧,只要多上几次厕所就没事了。我心里暗骂大眼阴损,怪不得当时他非让我给张灵吸毒,原来是有这种后遗症!
大眼让我多喝水有助于排毒,结果水喝进肚子里,就像进了直筒子,上进下出,一点也不在肚子里停留。同时,我浑身一阵一阵的发冷,比死了还难受。
直到了第二天早上七点多,情况才有了好转。
我躺在床上不想动,大眼打开窗户放味,整个房间里都是我制造的臭味。大眼下楼给我买了一份热豆浆,喝完后肚也舒服了许多,可还是手脚无力起不了床,特别是后·庭像掉了皮一样火辣辣的疼。
砰,砰,砰。
有人敲门,大眼过去开门,张灵走了进来,她脸色好了很多,但还带着明显的憔悴。进了屋,张灵立刻皱起了眉头,问:“这是什么味?”
大眼指着我笑哈哈的说:“安子拉了一宿,都拉虚脱了。”
“吃药了吗?要不要去医院?”张灵单纯的认为我闹肚子。
“吃药不管用,他昨天给你吸血中毒了,现在已经没多大的问题了。”
张灵感激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对大眼说:“你跟我出来下,我有事问你。”
两个人出了房间在门外说话,依稀听得出是在谈昨天的晚上的事,看来张灵并不是有意回避我,而是房间里的味让她难以接受。
竖着耳朵听了半天,也没听太清楚他们具体在谈什么,再加上我又困又乏浑身疲软,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