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我脑子充血,只见箫十三轻若无物般的将女人抛起,接住,再抛起,再接住……而缠在他腰上的女人则起起伏伏,一头长发在黑暗中直舞……
箫十三像装了马达一样勇猛,“呱唧呱唧”的淫靡之声,不绝于耳,令人血脉膨胀。
箫十三都六十多了,竟然还有这么好的体力,实在令人咂舌。
眼前的场景令我目瞪口呆,箫十三这是在偷猴子的女人啊。而且我敢打赌,这个女人肯定不是猴子的老婆,因为白天大眼提出让箫十三住他房间时,虽然遭到了猴子毫不犹豫的拒绝,但他却没提自己老婆的事。
这个女人一定是猴子囚禁的玩物,然后被箫十三这个老流氓发现了,他不说救女人脱离苦海,而是趁火打劫的来一发。
对,一定是这样!
人性竟然可以丑陋到这种地步,实在是令人发指!
转瞬间,我身体中的情欲消逝,被无比的愤怒代替。我悄无声息的从房间退出来,抬头看向东配房,在灯光的照射下,猴子的影子在窗帘清晰可见,并不时的晃动着。
可怕的猴子,可恨的箫十三,可怜的女人,还有我和大眼这两个可悲的人。
我满怀愤怒回到猴子睡觉的房间,当打开灯后,立刻被床上的大眼吓了一跳,只见他一手拿着黄色纸咒,一手拿着拷鬼桃棒,正瞪着大眼看我。
“你在干嘛!”我问。
大眼松了口气,把纸符和拷鬼桃棒放下,说:“我以为有鬼呢,刚才外面站着个人拍了半天窗户却不进来,然后又悄悄的走了。”
我看了眼另一张空荡荡的单人床,愣了半晌说:“刚才那人是我。”
“咿?箫十三呢?”这时大眼才发现箫十三没在房间。
我冷笑着说:“他在猴子的房间,正快活呢。”
“正快活?啥意思?”
“猴子在他房间囚禁了一个女人,箫十三正和那女人做那事。”
“啊!”大眼吃了一惊,但很快又说:“猴子不可能干这种事。”
“怎么不可能,他都敢剥人皮,什么事做不出来。”
“你要说别的我信,可说猴子囚禁一个女人绝不可能,因为他对女人不感兴趣,他是弯的。”
我心头一动,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说:“我亲眼看见的还有假,不信你跟我去看看。”话刚说完,我又是一呆,说:“难道是……”
“难道是什么?”大眼追问。
我忙说:“没事,没事。”
大眼满头雾水,说:“你到底想说什么?箫十三真在猴子房间?”
我矢口否认:“没有。他没在猴子房间。”见大眼站起身就要往外走,我一把拉住他,问:“你要去干什么?”
“我去猴子的房间看看。”
“你不能去。”
“为什么?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大眼,你听我的,今晚就当我什么也没说,你什么也没听到。至于原因,等回到满江我在告诉你。”我起身把灯关掉,说:“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