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我问。
杨凤娇又在我手心一笔一划的写字:她在前面。
我徒的一怔,杨凤娇前面不是大眼吗?怎么会变成苏梦?看来通道中的冤魂厉鬼是在用“假身换位”的方式制造恐怖氛围,等人们的恐惧心理达到一定程度,在伺机对我们下手。
我立刻说:“一切都是幻觉。你前面的是大眼。”
我在次将手机打开赵向前方,前面却一个人都看不到,我又说:“他们一定是走远了。别管那么多,只要往前走肯定错不了。”
见严凤娇用手指向后面,我又用手机往身后照,不由的深吸了口气,在我们后面竟然是空荡荡的,也没有人。
大眼在前面带路,因为他走的快所以才把我们落下还说的过去,可我们后面如果没人却不应该。
而且我清楚记得刚才自己是从一个人身上跨过来的,刚才的人呢?难道都被鬼害死了?可即使被害死也该有尸体才对。
我咽了口唾沫,说:“后面有人,我们先去追大眼。”
不告诉严凤娇实情,是不想增加的她的心里负担,因为人在恐惧的之下,会影响到人的正常思维,容易急中生乱。
而且我能意识到自己肯定忽略了什么,只是现在太急于摆脱困境而一时想不起来。
为了不让严凤娇在胡想乱猜自己吓自己,我没给她考虑的时间,而是拉着她立刻往前走,为了提高前行的速度,我这次并没关掉手机的照明。
有了手机照亮,我们前行的速度快了很多,可走了很久前面还是不见大眼的影子。
我心中不禁生疑,难道在直来直去的通道里也有鬼撞墙?
鬼撞墙是指在夜间或者能见度不佳,走路时迷失方向,无论怎么走最后还会兜兜转转的回到出发地。说白了就是迷路,这种情况多见于树林,沙漠,还有坟地片子。
也就是说,在只有前路和后路的地方是不可能有会撞墙发生的。
可既然不是鬼撞墙,为什么一直追不上大眼呢?难道我们一直处在幻觉中,虽然两腿在走路,其实只是在原地踏步?
想到这些,我开始留意脚下,很快就发现了异常,严凤娇是一步一个台阶,我是两步一个台阶,而且我们的抬腿迈步的频率基本一致。
也就是说,我往前走的速度要比严凤娇快了一半,可自己并没有把她落下,而是一直在和她同行。
我猛地收住脚步,失声说:“我们被定住了!”
严凤娇扭头一脸疑惑的看向我,希望我把话说明白。
我解释说:“走了这么久,我们一直没动,只是在原地踏步。”
严凤娇脸色立变,想张嘴说话,可话到嘴边最终还是咽了回去。此时,我深刻的理解正常人面对“哑巴”交流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无论自己说什么,对方就是不吭声,只能用表情和眼神来回应。
我是多么希望严凤娇此时能开口说话,告诉我她想表达的内容。
她用颤抖的手又开始在我手心上写字,她一共写了四个字,前面两个字是“头”和“上”,后面两个字我没看明白,我追问她后面两个字写的是什么。
她立刻把后面两个字又写了一遍,然后用手指向头顶,刹那间我头皮一阵发麻,因为她写的四个字是:头上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