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笑着漂在空中,身体直挺挺挺地慢慢向我身上压来。老头儿的身体压在我身上,让我气喘如牛,他的身体极重,我感觉自己都要窒息了,意识也开始模糊,耳边传来一个声音:“今天爽不爽?一定很爽吧,别着急,还有更爽的,嘿嘿……”
我猛地一个机灵从床上坐了起来,发出了“啊”的一声尖叫。房间里空荡荡的,外面天已经亮了,看了下时间已经早上十点多。
牛鹏从门外冲进来,关心的问:“姐夫,你怎么了?”
我满头是汗,大口喘气,半天才缓过神来,说:“没事,做了个噩梦。”又坐了一会,心慌的症状才消失,可脑子里却像是一团浆糊,说不出的难受。
我问大眼在哪里,牛棚说大眼一早就被杨百万接走了。我心里有点不舒服,心说杨百万来店里竟然也不叫我一声,单独把大眼叫出去是什么意思?两个月前要不是我去凄水镇,他早就嗝屁了。
把牛鹏打发走,我拿出手机给大眼打电话,想把晚上的噩梦对他说说,让他给我分析分析。可电话打通还没说话,大眼就谨慎的说:“我正在忙,一会在给你打电话。”说完他就挂断了手机。
我心说大眼在忙什么,怎么鬼鬼祟祟的。从床上起来先把窗帘来开,就准备去洗把脸清醒清醒,可手机却又响了起来。
我以为是大眼打回来的,拿起手机却发现是个陌生号码。接通电话,我问:“谁啊?”
“是我,闫静。你现在过来吧。”
我说可以,简单了收拾了一下,又给大眼发了条短信告诉他我去找闫静,就急匆匆的离开了店铺。
到了罗马小区外面,我给闫静打电话让她出来接我进去。她让我稍等马上就出来,可一直等了半个小时她才出现在。
闫静今天打扮的很时尚,红皮靴,紧身牛仔裤,白色的呢子大衣,虽然脸上画的是淡妆,但丝毫掩饰不住她一身的风情。
跟着她进了小区,我问:“你老公怎么说?”
“我老公说你是个骗子。”
“那还让我来你家做什么?” 我立刻起了戒心,陆长远不会认为我是勾引他老婆的盲流,把我叫过来打我一顿吧。
“我老公不在家,所以我让你先来看看。”
我“哦”了一声,放心的跟着她进来一栋楼房。
楼房共有26层,闫静家住25层,打开房门后发现竟然还是跃层。房间里极其奢华的装修,明亮如镜的白色瓷砖,华丽的水晶锤钻吊灯,玻璃的纯黑香木桌……不过,客厅里的落地窗被窗帘遮挡的严严实实,光线很暗,像是到了傍晚,让人很压抑。
闫静将呢子大衣脱下来,挂在衣架上,说:“今天早上我去过你店里,在营业执照上看到了你的名字。我也是刚回来不久。坐,你是喝茶还是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