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时间观念的空间里,我们走走停停,让我不开始感叹我们所处地方空间直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们眼前终于出现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宽阔石洞。
石洞有五六米高,宽也有七八米,而且十分的不规则,完全是天然形成的。这也无形中验证了我用烟试探空气流向的方法是正确的。
往石洞里又走了一段时间,脚下的水渐渐消失,这说明我们正在往高处走。我们处在地表下面,往高处走则说明我正在通往有生还希望的路上。
这让我和马彪异常的兴奋,更是快马加鞭的往前走,甚至到了最后几乎是跑。但当发现事实和期望存在着巨大的差距后,就是更大的绝望。
我和马彪身困体乏的坐下来休息,我继续用烟试探空气的流动,直到一支烟燃尽,烟丝都没有出现任何晃动。这让我开始怀疑我们是不是错过了出去的路,正在与逃生的路渐行渐远。
但这种可能应该不存在,因为我们即使错过了出去的路,空气也会流动,只要空气流动香烟燃烧产生的烟也该晃动才对。
莫非是出口消失了?可是如何消失的?
马彪看了下手机,说:“我们又走了一个小时,怎么还走不到头?我们会不会在地下转圈?”
我不想细究这其中的原因徒增烦恼,果决的说:“不管是因为什么,我们都必须走下去。如果停止不前那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见马彪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我鼓励他说:“别灰心,只要坚持走下去,我们肯定能出去。”
马彪有气无力的点头,说:“但愿如此吧。”
稍作休息,我们再次启程,这次我们走的并不快,边走我还边留意头顶的情况。整个岩洞大体上呈三角形,初步判断是地下开裂产生的岩洞。
行不多时,我隐约像是听到了风声。我把马彪拉住侧耳倾听,果然是有类似风穿过峡谷所产生的“呜呜”声。
“你听到了吗?”我问。
马彪伫立呆了半晌,问:“听到什么?”
我忙点上支烟测空气的流动,烟丝丝上升没有任何异动。我忙将耳朵贴在石壁上,那种“呜呜”声听的就更加真切。
马彪也像我一样把脸贴在石壁上,激动的说:“听到了。我听到了!像是风声!”
即使岩洞里的空气没有流动,但可以听到风声,对我们来说也是个积极的信号,于是我和马彪立刻又充满了干劲,继续抖索精神往前赶路。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半个小时以后我们终于走到了石洞的尽头,那“呜呜”的风声听的愈加正切。
“看!那里肯能是出路!”马彪兴奋的喊,然后大步流星的跑了过去。
我忙跟在他身后跑了过去,果然在岩壁中发现了一条狭窄的夹缝,夹缝只有两个身位的宽度,非常的深邃,根本看不见尽头。
未等我说话,马彪就迫不及待的从我手里接过了防水灯,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虽然我觉得贸然进去有些鲁莽,但既然出现了新契机没有视而不见的道理,且先进去看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