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什么东西不能让人看?”我问。
“私人物品。”
私人物品?莫非是大眼和丽丽分手了,又买了个日本充气娃娃解决生理需要?
我嗤笑一声,退出了仓库,说:“那你快点。”
看着大眼做贼心虚的将仓库门关上,我就觉得好笑,心说原来大眼也知道不好意思。
在仓库门口等了大约两分钟,大眼才将抱着收音机出来,我伸手去接,大眼立刻往后一躲,说:“咱们先说好了,这收音机也有我的一半。”
“你觉得可能吗?赶紧给我!”
大眼的钱让丽丽给霍霍光了,我家现在也是负债累累,如果收音机能买几万块钱,对我和大眼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
穷疯了的人什么事都敢干,更何况我俩还都是财迷。我大眼各自抱着一部分收音机站在楼梯口较劲,他抢我夺,我拉他扯。
忽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收音机从我们手中给甩了出去,然后顺着楼梯一直滚到了一楼。我和大眼同时愣了好几秒,然后争先孔后追下了楼。
熊猫牌的老收音机被摔的一分为二,连喇叭都掉了出来。
完蛋了!好几万块钱竟然就这样没了!
老收音机想要买上好价钱,除了要完整外。还必须能正常收听节目。现在被摔成这样,那肯定是一文不值。
大眼首先喊了起来,说:“你赔我收音机!”
我也心疼的肝肠寸断,说:“是你赔我!我告诉你杨大眼,收音机要是买不了钱,你那两万块也别想要了!”
两人在一楼卖场,边满地找收音机零件,边相互指责对方, 都恨不得将对方生撕活剥,直到最后将所有零件全部找齐,我们才停止了相互指责。
我和大眼一起盯着茶几上老收音机的残骸长吁短叹,大眼沮丧的说:“完了,彻底完了。一分钱都没了,都怪你。”
此时,我从重大损失中回过神来,气呼呼的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最要紧的是怎么弥补。”
“只能明天一早去找修电器的看看。”他拿起收音机的壳子,又说:“外壳都摔坏了,即使修好也买不了几个钱。”
此时,我不但恨大眼,后悔的更是肠子都青了,这叫什么?鸡飞蛋打。
因为第二天要去修收音机,当天晚上我就住在了大眼的棺材铺,他睡床,我在地上支了张行军床。熄了灯,我和大眼开始在黑暗中长吁短叹,并不时还会指责对方两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在郁闷中睡了过去。
在半睡半醒间,我看见一个身材妙曼的女人推门走进了房间,直接爬上了大眼的床,然后女人边脱衣服脱边和大眼热烈的亲吻,最后女人一丝不挂的坐在大眼胯上,像骑马一样欢愉的上下颠簸,大眼则发出驴吼马鸣般激烈的叫呐喊声。
这一幕和看小·电影一样令人血脉膨胀。
这是梦吗?为什么会如此的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