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有点急,说:“安子,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把收音机里的恶鬼处理掉,然后自己拿去卖钱吗?”
我忙说:“不是,那收音机本来就不是我的。可能我没表达清楚,我的意思是,如果没处理好,收音机里的恶灵会不会跑出,继续找我麻烦。”
大眼立刻说:“不会,绝对不会。收音机里的恶灵我处理的妥妥当当。”
见大眼矢口否认,我恨不得抽他一个大嘴巴。
可在没烧掉孙巧云的人皮之前,我还不能拆穿他,不过他这么说也算是间接承认,如果恶灵跑出来,是可以通过其它收音机继续向我传达消息。
大眼突然盯着我,问:“安子,你是不是又遇到什么事了?”
我立刻否定,说:“没有,没有。这不是聊天么,我随便说说。”
接下来,我和大眼又东拉西扯的聊了点别,大眼明显有些心不在焉,我心里也惦记着琴姐店里的人皮人偶,所以我找借口说自己还有事要办,就起身告辞。
大眼将我送出棺材铺,我也不好直接去琴姐店里拿东西,只好装模作样的往商业街外走,路过琴姐店铺时,我下意识的往店里看了一眼,琴姐正坐在柜台后面冲我寓意深远的笑。
一直走到商业街口,我回头发现大眼还站在棺材铺门口看我,我只好再次向他挥手道别,然后出转弯出了商业街。
在商业街外抽了两支烟,我又往商业街偷偷瞄了一眼,发现大眼正坐在店铺门口的台阶上。无奈,我只好先到附近找了个小饭店吃饭,同时还喝了两瓶啤酒。
把饭吃完,天色就渐渐的暗了下来,回到商业街没见到大眼,我立刻贴着墙根谨小慎微的往琴姐的烟酒店走。
大眼的棺材铺已经关门,可二楼卧室里亮着灯。我快步进了琴姐的烟酒店,见琴姐没在一楼,我立刻顺着楼梯往上走,边走边说:“琴姐,你在吗?”
“谁啊?”楼上先传来琴姐的声音,然后她很快出现在了楼梯上,她笑着说:“弟弟来了啊。来,快上楼。”
我忙说:“不用了,我东西呢。我还有事要立刻走。”
琴姐给了我一个妩媚的眼神,说:“弟弟,你就别装了。”
她的话让我有些蒙,我装?有么?我只是来取寄存在的东西而已,有什么好装的?
琴姐又说:“别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我不懂,姐是过来人。”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啊?什么意思?”
琴姐从楼梯上走下来,从我身边经过,然后径直走到了烟酒店门口,她先欠着身子对外看了看,然后拿起铁钩子,直接将卷闸门“哗啦”一下给拉了下来。
我吃惊的问:“琴姐,你关门干什么?”
琴姐将卷闸门锁好,一脸笑意的说:“死样,还给我装。”她扭着腰款款向我走来,拉起我的胳膊,说:“上楼吧。我都准备好了。”
我更加不解,问:“你准备好什么了?”
琴姐用胳膊肘顶我的腰,顶的我痒痒,她说:“小弟,你要在这样,那可就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