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转身看向我,对我笑笑,我则抬手向她打招呼。
接着,她开始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男人嘛,都喜欢和女人聊天打屁,我自然也不例外,便乐颠颠地走了过去。
“姐,什么事?”
“老弟,大眼是不是今晚要出去?”
我一脸惊疑,问:“你怎么知道的?”
“今天是初一,每月的初一和十五,只要他在店里,必定出门。”老板娘肯定的说。
“他出门干什么?”
“我正想问你呢,你知道他去干什么吗?”老板娘说。
我摇头说不知道。
老板娘说:“你不是他同学么。”
“我是他同学不假,可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对他的了解不比你多。”
老板娘继续用拖把擦地,屁股一撅一撅的,胸脯一沉一沉的,看的我眼晕。
“小兄弟,你要信的过姐,就听我一句劝。有事千万别找他帮忙,你这同学可不是个好玩意儿。”她直起腰用拳头捶腰,“不是姐搬弄是非,当然你要不信就算了。”
“姐,你好像对大眼很有成见。”
“不是我对她有成见,是他确实不咋地,就说这条街上十几个商家,都没人愿意理他。”
女老板一说这话,倒是提醒了我,这条街虽然生意冷清,但也有十几家不同的店铺,因为生意不好,天气好的时候,基本上都会在店门口晒太阳,或者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聊天。
上次我在棺材铺住了七天,每每见大眼从外边回来,那些店老板没一个和他说话打招呼的。
如果这比较牵强的话,商业街上还有一家小超市和饭馆,从没见大眼去里面买过东西,吃过饭。
我问:“姐,大眼因为什么犯了众怒?”
女老板直接回答了两个字:坑人。就在她还想在说点什么时,抬眼看见了大眼从棺材铺里走了出来,她立刻提高声音,说:“兄弟,麻烦你帮姐把水倒了吧,累死了。你刚才说要什么烟?我去给你拿。”
我帮她把擦地水倒掉,返回店里时,她已经给我拿了一盒雅韵黄鹤楼,说:“二十八。”边说还向我递眼神,意思是说:下次再说。
付了钱走出烟酒店,看着手里的烟,我突然觉得自己被忽悠了,我平时抽烟都是五块的,最好也就十块,二十八块钱的烟可从没舍得买过。
现在竟然糊里糊涂的买了一盒这么贵的烟,心疼。回头看女老板,她还冲我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她不会是把我叫过来,故意卖给我烟吧?
回到棺材铺,大眼立刻问:“你跑对面店里干什么去了?”
我把买的黄鹤楼拍在他手里,说:“给你买了盒好烟,不是求你办事么,好好巴结巴结你。”
大眼立刻笑了,说:“见外,见外啊,就咱们这交情,还用得着来这个?”他将烟揣进兜里,又说:“以后不许这样了啊。”
我干咳了几下,说:“不了,以后我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一抬头,看到商业街的尽头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等对方又走近了一些。发现是刘警官来了。
刘警官穿着一身运动服,戴着顶压的很低的帽子,乍一看像个要去接头的犯罪份子。
大眼忙迎了上去,笑着说:“刘警官,好久不见。”
刘警官没有心情和他寒暄,而是直接走进了棺材铺,我猜她可能是怕被别人看到。
进了棺材铺,刘警官将帽子摘下来,环顾着棺材铺,问大眼:“我的情况陈安已经对你说了吧?”
“说了,做恶梦。你身上有邪气,再加上受了些惊吓。只要用我的驱邪水洗七天澡立刻见效,这点陈安可以作证。”
“那我可以带回家洗吗?”刘警官问。
大眼笑着说:“当然可以。不过今天我已经准备好,你就先在我这洗吧,不然太浪费了。”
“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刘警官问。
“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