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眼一瞪,说:“怎么不能住,有我在你怕个茄子?走吧,走吧。”
这话虽不好听,可见大眼有恃无恐的样子,我只好接过房卡往外走,打开房门刚要出去,突然感觉有人在背后推了我一把,将我推出了房间。
我心里略有不满,转身问:“你推我干嘛?”
“我推你?”
见大眼不打算承认,我也只好作罢,转身去开219房间,这时大眼又从房间里探出头说:“你还是去换间房吧,找你我再给你打电话。”
没多等我说话,大眼已经将门房关上了。
刚才还说不用换,现在又让我换,何意?我想敲开房门问问,又想到大眼那张不近人情的脸,只好下楼去换房卡。
六楼只有219一间房间是空的,我只好在五楼换了间标准客房。换了房卡刚上电梯,就听到了一阵急促而清脆的脚步声,是高跟鞋的声音。
“等一下。”
我忙拦住即将关闭的电梯门,抬头一看竟然发现是丽丽。
显然丽丽也没有想到会是我。我俩异口同声的问:“怎么是你?”
气氛一时有点尴尬,我把她让进电梯,又问:“你来酒店做什么?”
丽丽尴尬的一笑,按了电梯六层,说:“我来找大眼的。你呢?”
“我也是和大眼一起来的。”想到刚才大眼打电话的事,我又问:“你找大眼做什么?”
没想到丽丽却莫名其妙的给我了一个白眼,让我心里好一阵腹诽。
丽丽直接上了六楼,我则到了五楼。
进了房间,我总觉得丽丽出现的蹊跷,想到大眼的种种行径,在想到丽丽没由来的白眼,我突然有种给别人做嫁衣的感觉。
大眼不会是和丽丽在约炮吧?
他们爽约让我买单,这不是欺负人么,虽然我有事求他可也不能这么耍人。我越想越气,想上楼去大眼理论,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是我哥打来的。
我哥已经到家了,问我事情办的怎么样,我不想让我哥担心,说大眼正在给我想办法,还让他转告我爸别担心一切顺利。
挂了我哥的电话,我又冷静了下来。不管大眼和丽丽是不是约炮,又是不是他消费我买单,我上去和他撕破脸对自己是一点好处也没有,反正钱已经花了,我这冤大头已经是妥妥的没跑了。
到时候大眼在不管我了,那我才是亏到家了。
在说丽丽也是来找大眼驱邪的呢。
一翻自我安慰后,心里释然了很多,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多。虽然有点困,可我也不敢睡觉,更不敢关灯,只好打开电视闹出点动静来,百抓挠肝的等大眼召唤我。
电视里正在重播一挡搞笑的娱乐节目,三个大老爷们扮作女态,一会儿南腔一会儿北调。两腿像小儿麻痹似的抽筋,连摔带爬,引得观众席上几个漂亮姑娘笑的前仰后合。
我看得索然无味,却一个劲的打瞌睡,想到大眼此时可能正和丽丽在床上进行盘肠大战,我心里就别提多复杂了。
想当年丽丽可是班花,现在也是花容月貌,她怎么会看上大眼?他们也是第一次见面吧?莫非丽丽现在做皮肉生意了?
真是可惜了。
“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飞驰的骏马像疾风一样……”
手机突然铃声大作,我一把抓起床上的手机,手机是黑屏,根本没有电话打进来,可铃声却响的刺耳。
手机坏了?
我狐疑的按了接听键,手机里立刻传出了收音机里的那种“刺啦刺啦”的杂音。
声音之大,就像是按了免提键一样。接着,传出了一个冰冷的声音女音:“货……什么时候送……到……”
咦……
我不禁吸了一口凉气,脑子轰的一下就炸了,下意识的将手机扔了出去,然后本能的发出了一声惊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