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没有血缘关系,通过你的面相算不出来他的运势。”
“我把他生日告诉你,能算吗?”
李幸儿说:“当然能算,陈安上算天,下算地,中算人,没有他不能算的。”
我说:“张太太,你别听她吹牛,我也只是会一点皮毛,能不能算得准也不敢打包票。算命要根据运来算,只知道生辰八字,不看面相,也算不太准。”
张太太说:“没事,你就算吧。我儿子继子叫张潇亭,今年22岁,生日是……”
我倒了一杯水,用手指蘸着水,根据生辰八字开始推算张太太继子的命理。
我一边推算一边说:“你继子八字身弱,不成从格,变成官杀混杂,为人无情偏激,有暴力倾向。命格的七杀属金,所以他从小就很喜欢刀枪利器,沉迷于……”
说到这里我停了下来,抬头看向张太太,张太太神情复杂,李幸儿和冯太太则面露惊讶。
李幸儿悄悄碰了我一下,笑着说:“陈安,张姐是问你,他儿子出国后会怎么样,不是问你之前的。你就说他出国后的事吧。”
我听李幸儿话中有话,便坐端正,说:“张太太,你继子的命格很凶,从小到大应该惹下了不少麻烦,而且谁拿他都没有办法。所以,你们想把他送出国留学这件事办不成。话点到为止,如有冒犯,还希望你能谅解。”
张太太讪讪地说:“没事,没事。”
李幸儿打着哈哈说:“来来,大家吃饭,吃饭,别光聊天。”
和两位阔太太吃完饭,李幸儿开车载着我回美容院。
李幸儿说:“你这人真是的,怎么什么话都说呀。”
“怎么了?”
“你说张姐继子的事,没见张姐当时多尴尬么。”
我笑了笑,说:“是她让我算的,我总不能骗她吧。”
李幸儿叹了口气,说:“那你不会含蓄点说呀。陈安,我见过张姐的继子一次,你是不知道,张姐他的继子就是一个人渣,坏到无可救药的人渣,我甚至怀疑他精神有问题……”
在回美容院的路上,李幸儿就把张太太继子的事给我讲了一遍,她讲的事情,有些是听说来的,有的是她亲眼见过的。
到了美容院,李幸儿要招待一些大客户,我就在办公室找了根笔,一张纸,继续推算张太太继子张潇亭的命理。
连续推算了三遍,我不禁暗暗摇头,不过我也不敢妄自下结论,想着晚上回去后,让大眼也给算一算。
大眼晚上十一点多,才来李幸儿的美容院来接我,回到白洋淀的住处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多了。
回来的路上,大眼都在给我讲他今天的约会,还有她女朋友秀美的各种好。
大眼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见我还坐在沙发上抽烟,便问:“你怎么还不去睡觉?有事?”
我点头说:“我这里有个生辰八字,你过来给批一下。”
大眼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过来,看着茶几上的纸说:“张潇亭,好名字啊,生辰八字是……啧啧,这个八字可不怎么样。”
大眼在我身边坐下拿起笔,略显严肃的说:“我好好算一算……他八字身弱,不成从格,官杀混杂,啧啧……”
大眼皱起眉头,说:“这人从小就有暴力倾向,沉迷于杀生啊,你看啊他本命已经不好了,可九岁开启的大运,忌神当道,命格克泄交加,说明随着他年龄的增长性格越来越凶残。”
我的推算和大眼基本一致。
大眼继续说:“在看他的八字神煞,地支叠见天罗地网,一遇刑冲便会犯牢狱之灾,四年前冲太岁,他肯定坐过牢。”大眼掐了掐指头,说:“他还有一个大劫,会因为刀兵之劫坐牢,横跨两个大运,要做20年牢!”
我说:“你再用紫薇算一算。”
大眼说:“好,用紫薇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