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云当着众人的面和易悔元如此亲密,这也使得竹画递了一个眼神给梅若雪,梅若雪也找就等着接应了,看到竹画的眼神,心中想起竹画先前和她说过的话,忍不住心中感叹:“这两人确实挺腻歪的。”
易悔元自然察觉到周围的目光,彻底挣脱开来,对着大家说道:“我还有事,下次再聊,我先回家了。”
易悔元给黄子冀使了一个眼色,黄子冀自然早就等着这个眼神,立刻就跟着易悔元走了,兰云还想追过去时,背陶雨寒叫住了,说道:“云儿,悔元真的有事要忙,等他有空了,自然会一一拜访。”
竹画家的马车早已来了,竹画也就和大家告别了,梅若雪也跟着梅孤远离开了这里,兰湖久久看着易悔元离去的身影,他对着陶雨寒说道:“悔元的修为又精进了不少,这些时间居然能进步那么多。他是个天才,你更是天才。”
陶雨寒自然明白对方的意思,他说道:“关于悔元的事,兰叔自己和悔元却说吧,我是一定不能代表悔元的意志的。”
兰湖笑了笑,看向年纪轻轻就成熟稳重的陶雨寒,道:“雨寒,许久没和你喝酒了,走吧,配兰叔我好好喝上一回。”
陶雨寒点头跟去,兰云也不知去何处,便也随着兰湖回家了。
易悔元和黄子冀自然不是去干什么闲事,先前黄子冀要来上长乐学堂,有担心病榻之中的母亲没有人照顾,易悔元自然考虑到这一点,就差人来照顾黄子冀的母亲。
因为书信被迫稀少,易悔元自然也很少再受到赵丑的信,最近一次受到的信诉说黄子冀母亲身体不知为何好似恶化,易悔元不敢隐瞒,全部告诉了黄子冀,黄子冀甚至想立刻回家看看,但易悔元担心一去一返说不定要个很长的时间,就劝他:“再过不久就就放假了,不如在这里好好精进一段时间,再说就算你回去了也无济于事呀,我已经差人去多请几个大夫了,你就在这里好生待着吧。”
黄子冀也明白其中的道理,答应了下来。
毕竟关乎人家私事,易悔元也只是在黄子冀家外面等着,没有进去了。
原来里面照顾的侍女也就被请出来了,易悔元把这侍女拉到一旁,那侍女还有些害羞,问道:“易公子,你这是要干嘛?”
易悔元一脸认真地道:“子冀母亲的病情怎么样了?”
侍女感觉白高兴一场,便立刻回答道:“好多个老大夫都来看过了,都说身体其实无大碍,都是心伤导致的,身伤外医,心伤自医呀。”
易悔元点点头,随手赏了几两银子给侍女,说道:“这短时间辛苦你了,收下吧。”
侍女连忙道谢,对易悔元的映象似乎更好了。
银子不过是凡人的钱财,对于修士来说简直不值一提,虽然对于刚起步的修士比如黄子冀来说还是很珍贵的,但到了高层次修士那里基本都不论金银。就比如江远宗直接拿贡献点来当货币,金银变为虽然也可以兑换贡献点,但价值简直大跌。
良久之后,黄子冀出来,神情分外低落,易悔元不敢询问,害怕伤及对方。
黄子冀还是感恩地说道:“悔元,这顿时间就多谢你了,要不是你,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