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易悔元好不尴尬,只是加快脚步离开了这里。
易悔元路过花满楼和香满楼,这一家青楼一家餐楼名义上是属于易悔元的,只是他懒于管理,仅仅是自己做东,差人管理。
路过花满楼,就有几个身材妖娆,衣着鲜艳,装扮妩媚,极其艳丽的女子包过来,对着一易悔元拉拉扯扯。
“易公子来了。就进来坐坐吧。”
“易公子终于来了,人家可想你了。”
“易公子陪陪人家好不好。”
“易公子,我来给你解解乏。”
“易公子,我给你弹弹琵琶。”
语气轻挑,一举一动,极其妩媚,易悔元看着这些女子,忍不住吐了口唾液,但依旧推脱着说道:“我还有正事,放我离开吧。”
这群花魁才依依不舍的松了手,说这些惋惜的话,但易悔元只想先离开这里,敷衍了几句,就离开了。
再走走,易悔元来到了万书茶楼,现在还是人迹稀稀,但是易悔元知道,再过几天的七月十三日,那天晚上,这个茶楼绝对会是最热闹的,远非平常所能比。
易悔元从平淡的街旁一路走进中心,一睹繁华,虽然这样的繁华只是这个平凡的小县里的精彩,小县镇之外,还有无数美好等着探索。
易悔元算是饶了一个大圈,然后回到了平淡的街旁,回到了宁静的家,一丝困意也涌上心头,易悔元哈欠一声,易悔元惊奇的发现,被困意带上来的,还有一丝感触,化为一股诗意萦绕胸中。
易悔元快步来到书房,急匆匆地展纸砚墨,执笔蘸墨,吐一口气,好似胸中已有打算,挥笔写去。
不过一刻钟,写完停笔,易悔元深叹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道:“我诗可见我志。”
只见他刚刚写的,乃是行书字体,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笔法老练,娴熟自然,全然看不出是一位快十六岁的少年写的。
写的是:
家乡温情存,远端携志游。
夜幕明月起,异处同守望。
灯火足通明,终岁难比阳。
后有他乡日,看遍人间华。
不求功与名,只愿心自得。
望尽长山绵,观尽瀚海阔。
得志心不扬,挫折意不顿。
应有至亲伴,夕阳不分手。
易悔元看了看,满意地点了点头,自顾自地说道:“虽然还不错,主要是为心境悠然而写,也算是顺应心境,自然贴切。”
然后收好纸,讲起收放进匣子,也不早了,虽然有些累了,但玩意不减的易悔元又拿起《炼仙丹记》来,翻开来,很快就投入进去。
夜渐渐深,陶雨寒盘坐许久了,全神润养灵根和血脉已经结束了,他起来,路过书房,看到房内亮着灯火,便知是易悔元在里面,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看到易悔元坐在椅子上,头朝天,手耷拉,地上还掉下一本名为《炼仙丹记》的书,而易悔元,已经睡着了。
陶雨寒小心翼翼,把易悔元抱了起来,易悔元睡得和头死猪一样,只是微微稍动一下,但没用被弄醒。
陶雨寒抱他进入房间,上床盖被,就静悄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