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悔元,他这个混蛋还敢过来!”新县令心中勃然大怒,原来被陶雨寒认定是飞贼就已经要爆发,而且还被那么多人包围,落得个极其尴尬的下场,现在易悔元又来了,心中的愤怒再也抑制不住了。
陶雨寒瞧见易悔元,连忙喊道:“公子别过来,这飞贼伪装成县令,你快去找督使大人,快请他来擒住这飞贼。”
可是,新县令彻底爆发了,她猛地一蹬地,爆发冲去,又保持身子轻盈,就算李哥在她面前都被轻松躲过,然后杀向易悔元。
对于新县令来说,要是在在场之中,谁是最痛恨的,那必然是易悔元,然后才是陶雨寒。
也就是如此,新县令觉得先给易悔元一点教训,也是因为他是一介凡人,更好拿捏,毕竟柿子要挑软的捏。
新县令想着:“我要把易悔元这个混蛋擒住,然后用他来威胁这些人,事情就比较好解决了。”
也就在这时,陶雨寒同样一跃而出,挥舞大刀,狠狠一劈,新县令侧身一躲,速度在所难免一减。
陶雨寒见势,乘胜追击,挥刀凌空一斩,漆黑无比的刀刃凌然杀来。
新县令耻笑一声,伸手一指,一个水球爆飞而出,在空中撞到刀刃发生爆炸,绚烂的水花四溅。
李哥也及时赶到,在新县令身侧悍然一劈,但是就在要砍到对方的时候,对方身体周围亮起来一成淡蓝色的光膜,李哥的刀砍在上面,就像棉花一样,光膜向内收缩一点,然后猛然膨胀,李哥被一股巨力推飞。
然后那些其他修为更弱的官兵也赶来了,轮流挥刀劈砍,但是皆为徒劳,没有伤新县令分毫。
这一切,新县令甚至还没有主动动手,全凭着蓝色光膜的反弹,虽然只是将这些人反推,但是目的是达成了。
新县令可不想真的因为发怒而杀人,他只不过是因为一时气上头,想要给这些人一点颜色瞧瞧,尤其是易悔元。
易悔元看到这新县令几乎不可阻挡,心中顿时起了退意,但是,他的三个木魁被蓝色的链子锁住,纷纷掉落而下,易悔元倒没什么事,还想撒腿就跑,但是屁股一扭,疼痛的敏感没让他控制好,摔了一跤,然后那蓝色的链子就捆住了他的脚,就逃不了了。
新县令脚下升起浪花,飞速前行,一众官兵都没辙,他们刚刚被反弹,追上肯定来不及了。
但是,陶雨寒此前没有攻击光膜,而是聪明的来到新县令身前的位置,他身后大约五十步的位置就是行动艰难的易悔元。
新县令浪花堆高,水花滚滚,凶势涛涛,她看到陶雨寒挡在前面,立刻喊道:“不识相的东西,别挡着!”
陶雨寒冷然一笑,他蓄势以待,紧握那把黑色龙纹的长刀,浑身气势收缩,感觉下一刻就要爆发出来。
新县令没有选择绕开,这种情况绕开也绝对不容易,心想:“这个陶雨寒为了易悔元,也是拼了,不过这一击也最多是大伤陶雨寒,也确实得给他一定好看的。”
思考仅仅过了一瞬间,几乎下一瞬待浪花逼近陶雨寒。
陶雨寒全力一挥,刀势勃然爆发,一道足足有一座房子高的黑色刀刃挥然一悍,气势涛涛,锐不可当。
刀刃砍到到大浪上,猛然一爆,浪花溃散,水珠乱溅,水雾顿生,爆炸的中心形成一股强劲的气流,往四下飞散,不少官兵没有踩稳,被气流冲倒。
不过须臾,待水雾散去,两个人影就显现而出,一个是陶雨寒,他撑着刀,半蹲在地上,浑身湿透,嘴角流血,让人感觉他下一瞬就要倒下,但他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淡坚毅。
另一个女子,傲立于此,一袭墨青色长裙,头戴一个白面具,尽管周围乱糟糟,这片地方已被浸湿,但她本人依旧风姿灼灼,一尘难染。
她看了看陶雨寒,不屑说道:“你虽然天资卓绝,但未免也太小看我了,我之前的隐忍,没想到你竟敢得寸进尺。”
陶雨寒的脚下,被蓝色的链子紧紧得困住了,并且深深植根,就算挪动半步,也相当困难。
新县令缓缓向陶雨寒这边走去,实则也是易悔元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