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御史试图解释道:“那田朔,只说是与霍不疑有过节,想他死,可臣并不知道,他是戾帝内侍,臣冤枉啊陛下。”
文帝愤怒道:“你还狡辩。”
袁善见拱手道:“陛下,臣等恳请陛下治罪左御史。”
众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拱手道:“臣等恳请陛下治罪左御史。”
文帝听后发话道:“来人啊!将此人拖出去,严刑审问,生死不论。”
侍卫走进来拖着左御史便往外走去。
左御史喊着:“陛下,臣冤枉啊!”
楼相此时问道:“请问殿下,那田朔如今何在?”
文子瑞拱手道:“父皇,儿臣知晓他们耳目众多,还未来得及跟父皇禀告,但儿臣已经命人,去查抄了田家酒楼,只是晚了一步,儿臣赶到时田家酒楼,已经人去楼空,不过儿臣已经查到了,田朔这些年谋划的证据,只可惜被他跑了。”
朝堂一下子陷入了沉默之中,静得仿佛能听见每个人的心跳声。文帝面色凝重地看向文子瑞,目光深沉而锐利,他沉声道:“朕知晓了。”
文帝又缓缓转过头去,视线扫过在场的每一个大臣,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说道:“今日之事,望诸位爱卿引以为戒,若再有类似之事发生,朕绝不姑息。”
众大臣们听到这句话,纷纷惶恐地低下头,齐声应道:“臣等谨遵陛下旨意!”他们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着,充满了敬畏与服从。
文帝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疲惫之色,道:“都退下吧。”
文子瑞站起身来,默默地扶起霍书菀向殿外走去。
此时,霍书菀的双腿已经麻木,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生怕摔倒。
终于走出殿外,她站定身子,抬头望向天空,心中默默地道:霍书菀你可以瞑目了,你们霍氏一族的仇人都要下去陪你们了。
与此同时,霍君华和凌不疑也都因为大仇得报而感到浑身轻松。
他们并肩而立,望着湛蓝的天空,心中顿时松快了不少。过去的仇恨如乌云般笼罩在他们心头,如今终于散去,他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解脱。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映照着他们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