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中蛊者满脑子只会想要得到情欲的放纵,再也不会有多余的精力和心思去想其他事,
什么朝政国事,在蛊毒发作后,远没有求欢止欲来的快活,即便意识清醒后,
原本英明睿智的女人,也再离不开那种极致的干受,这就是淫蛊的奇妙之处,
而且,此蛊对女人的作用最为强烈,江湖上多少自诩贞烈的女子,
在这枚淫蛊侵蚀下都变成了满心只有渴求满足欲望的模样,从此彻底堕落肉欲的深渊,再也无法回归本性,
如何,这份诚意不错吧,太后怎么看呢?”
姬玉曦听完,久久没有回过神。
听吴璃描述,这东西可比那些寻常的春药合欢散强万倍都不止。
只是……
“吴女帝,你手里为何会有这种东西?”
“太后何需多问,就问你答不答应?”
“哀家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姬玉曦立马接过淫蛊放入袖袍内。
一想到今日姜梦璇那种对待自己不可一世的上位者态度,姬玉曦是恨的牙痒痒。
她要亲手将姜梦璇推向那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渊之中,然后把她最丑陋的一面呈现在世人面前。
到了那时,她就是楚国实际的掌控者,可以将自己的儿子扶上帝位,自己隐身幕后,彻底掌控整个姜氏皇族,霸占这楚国江山。
“当今女帝心思缜密,万一被发现端倪该如何是好?”
“这点太后不必担心,蛊性吸入体内,即便发作也需要时间沉淀,毒发入脑前是不会发现任何异样的。”
“那大概需要多久才会毒发?”
“看吸入的量多寡,一般快则一二年,慢则七八年,总之任何人中蛊后,都无法甩脱那种浴火焚身的折磨。”
“太久了,能不能更快一些?哀家实在等不了那么长时间。”
“那也可以通过外力促使蛊性加快成长速度。”
“什么外力?”
“咯咯咯……”
吴璃闻言笑了。
“自然是女帝新婚之夜,向另一边展现完璧庭霓,初开刹那历经快雨洗礼后,
蛊性会瞬间冲入脑海影响神识深处,便会彻底变得欲罢不能。”
姬玉曦一听,暗暗道:“原来如此,哀家明白了。”
吴璃:“那太后,你答应我的男宠……”
“明晚,哀家会让他洗泼干净,命人去吴女帝房中服侍您,
还有什么要求,你可来找哀家,等哀家事成之后,定会给与吴女帝最值当的保护。”
“哈哈哈,那好,明晚我就等着太后送来这份大礼哦,今日天色已晚,就先告辞了。”
说完,吴璃一个纵身,跃上宫墙,眨眼消失在雪夜之中。
姬玉曦握着袖袍中那枚淫蛊,眼神变得万分狰狞。
“姜梦璇,你这个贱人,竟然敢妄想脱离哀家的掌控?哼,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既然你如此不识好歹,那么哀家就会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儿!
哀家要将你彻底毁掉,让你成为一双玉臂万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瘾女,永世不得翻身!
到了那时,你还有什么脸面来指责哀家,怕是只会求着哀家给你找上几十个精壮男子满足你的欲望,
那时哀家一定会让满朝文武看到你最为丑陋的一幕,让你永远钉在楚国的耻辱柱上!”
……
另一边,叶墨府上,同样挤满了一脸愁容的士族官员。
“叶相,王师已经班师回朝,不日即将抵达京师,弹劾沈浪暴行的文书已经准备就绪,何时开始发难?”
“叶相,皇家纺织厂的棉布已经把我们挤兑的快活不下去了,您倒是想想办法啊。”
“叶相,陛下最近大力办什么厂房,金陵郊外两万多亩地几乎同时开工,各地矿场更是日夜不休,
根本没人愿意来服徭役,他们宁可交钱也不愿意来了,
工部去年年末规划的几个工程眼下根本无法顺利展开,这该如何是好啊?”
大厅内一片哀嚎四起,一个个各说各话,宛若一个菜市场。
叶墨被他们吵的心烦意乱,索性起身开始修剪花草来转移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