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凯旋(第2页)

而方静之根本就不关心这些,听他俩说了半天之后,还是觉得自已得眼见为实。

“行了,告诉毛镶,我马上就会抵达,让他和他的那些锦衣卫的手下,最近一段时间多搜集一些证据。”

“我现在暗中观察,你们先回去。”

方静之吩咐完之后,他俩转身离开,快马加鞭的朝着乌斯藏的方向去了。
而方静之他们乔装打扮一番,终于抵达了乌斯藏附近的时候,方静之让所有的兵马全部都隐藏起来。

他要去探听情报,这次他是带着皇命而来,乌斯藏必须得拿下。

曾经在一些历史时期,大明对于乌斯藏的管理并不是那么的严苛。

乌斯藏这里也是一盘散沙,大大小小的这些门派宗教,甚至一些大大小小的诸侯,各自为政。

这回又加上了这个红莲教,更是热闹。

所以方静之知道毛镶的这点心思,想要将他们这一盘散沙弄得更加的凌乱。

方静之他们真的想要收服乌斯藏的时候,可以说比较容易。

毛镶的想法是对的,不过他低估了本地佛教的那些人的实力。

如果说红莲教想要动摇那些本土教派的实力,没那么容易。

方静之衡量了这些利弊,就打算来这里先是探听一番再说。

等方静之和几个心腹手下一起,打扮成了波斯商人的模样。

就进入了乌斯藏,开始探听当地的消息。

第一时间,沉月和冉小琴他俩就已经通知了毛镶。

毛镶一听说侯爷来了,那可是非常高兴的,这个人立大功的时候到了。

从被赶出京城之后,毛镶时不时的就会想起在这京东的一些事情,他就想着立点功劳,好回京继续的享乐。

在这鸟都不拉屎的地方,在这茫茫的大草原,真是吃尽了苦头。

见到方静之之后的毛镶差点喜极而泣,赶紧跪倒在地。

“拜见侯爷,侯爷,终于见到您了。”

“毛镶,你在这草原都变黑了,之前的样子不太一样。”

方静之觉得这毛镶肯定是在这地方吃了不少的苦头,老了不少,皮肤也黑了很多。

这个地方风沙大,环境气候又不好的,毛镶已经一脸的高原红。

看着确实是有些凄惨,毛镶一脸难过地说。

“哎,还是咱们京城好,那是个养人的地方,不过侯爷,我也没想到您能来。”

“还不是你传给了太子殿下,那些消息,要不然我怎么可能会千里迢迢来到这地方?”

“属下当时确实是那么想的,而那男孩儿确实是跟您长得很像,这件事情,我可是只跟太子殿下说了,别人没告诉。”

“你也是的,没查清楚,你怎么就知道他是我儿子?人有相似,物有相同,难道就不是别人的儿子?”

方静之很生气的在那里训斥着毛镶。

如果这件事情方静之不知道的话,就没这么多的烦恼?

毛镶委屈巴巴的一个劲儿的点头。

“这件事情确实是属下鲁莽了,自已想什么就想当然了,您来了,那您也要查清楚再说。”

方静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瞪着毛镶。

没办法,既然来了,那就得查清楚,于是方静之和毛镶商量了一番,毛镶也把最近一段时间他们打听来的一些结果说了出来。

“红莲教和那些本地教派的人经常打架,不过最近一段时间,又有几个新兴的教派。”

“发展的也非常不错,这地方的人就是信这些邪说。”

“很多人也都看准了这一点,那个花魁娘子竟然也是乌斯藏的人,我也是后来打听才知道的,她竟然还是个圣女。”

“我也没想到,她竟然是乌斯藏的人,这女人隐藏的太深了。”

“确实,这花魁娘子长得是貌若天仙,和咱们中原人士没什么区别,和普通的那些乌斯藏的人是不一样。”

“要不然侯爷怎么可能被这个女人给蒙蔽了?”

“不知道想当初她接近您的时候,到底有何目的?当时教坊司那边就已经传开了,只有您和这位花魁娘子有过那些风流韵事?”

“当时在京城,那可是家喻户晓的风流韵事,怪不得属下一下子就把您给带入了……”

方静之一听毛镶这么说,瞪了他一眼。

这家伙,真是能狡辩,明明就是他自已瞎猜测。

不过方静之自已也搞不清楚这件事情,就先放到一旁。

“行了,把花魁娘子的事情先放在一旁,我们主要就是为了来收服乌斯藏的。”

“陛下可是下达了命令了,毛镶将功补过的时候到了。”

听方静之这么说,毛镶的眼睛都开始闪着金光。

既然是陛下下达的命令,他一定会竭尽全力的。

如果可以,他一定会跟着方静之一起将整个乌斯藏全部拿下。

这样的话,他可能会因为立了功,重新的被召回京城。

方静之看着他算计的样子,就明白了。

方静之皱了一下眉头,似乎被这小子牵着鼻子走。

怪不得他做了这么多,他是有准备的,谁说这小子傻,这小子粘上毛儿比猴儿都精。

方静之并没有说什么,因为方静之正等待着他在那里自已开口。

“侯爷,属下有个不情之请,如果咱们真的成功的将乌斯藏全部收服了,您能不能替小的在陛

“小的想要赶快的回京城,不能在这里待着了,希望侯爷能够成全。”

“你难道还想违抗命令吗?难道不让你回京城,你就不为大明尽忠了吗?”

方静之非常严厉地说出了这番话。

毛镶听完之后,赶紧跪倒在地。

“属下不敢,都听侯爷的命令,侯爷让属下往东,绝对不敢往西,愿意为侯爷孝犬马之劳。”

看着他的胆战心惊的样子,方静之还是忍不住的笑了。

“你这小子,我是吓唬你的,还挺胆小的。”

听方静之这么说,毛镶擦了擦自已额头上的汗。

难道方静之刚才是在和自已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