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江浙税收已经进行大半,什么鲁中干旱,今年似乎有粮食减产征兆。什么寮人不服管教,时常与当地官员产生摩擦之类。
幸亏是站着上朝,要是坐着或是跪着,孙星云早就睡着了。
即便这样,他在早朝上也是昏昏欲睡,呵欠连连。
绿珠来了,这个家让孙星云心安了起来。可随之而来的就是折磨。
比如,往常他睡到日晒三竿也没有人敢来叫一声小公爷起床了。
“小公爷,起床了!”珠儿来叫了第三次了。
“不起,睡会儿先。”孙星云蒙着头。
“天都快亮了,你再不起床,耽误了上朝了。”
“上什么朝,大半夜的,黑漆嘛乌的上什么朝!”孙星云被折磨的一骨碌爬起来。
珠儿就不说话,站在那儿冷冷的看着他。
“唉哟我的姑奶奶,上上上,上朝上朝!”孙星云一百个不情愿的爬起来。
珠儿立刻高兴了:“小公爷我来给您更衣,小公爷您饿不饿,要不要我路上跟您带点点心?外面冷,轿子里要多备一些木炭。还有,这官服要体面些,便穿在身上就跟个大马猴似的被你弄得乱糟糟”
女人总喜欢啰嗦,孙星云起床还是闭着眼的。任由珠儿折腾去吧,狗腿子们早早被叫醒了,天还没亮,黑灯瞎火的去上朝了。
孙崇文接过下人递上来的官帽,整了整衣衫就要去上朝,刚到门口轿夫已经准备好。却看见前面儿子的轿子已经远去了,孙崇文一愣,这败家子,转性了?
管事刘德旺看出来了:“国公爷,是珠儿。小公爷是不肯起床的,也没人敢叫,珠儿叫了几遍,他就起来了。”
孙崇文“嘿”的一声:“好,终于有人治他了。”
照旧是朝堂上那些聒噪,孙星云无精打采呵欠连连的站在那儿,孙崇文实在看不过,悄悄拿笏板捅了捅他,孙星云这才吧唧着嘴睁开了眼睛。
“退朝!”随着陈琳一声喊,孙星云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瞬间精神了。
这就好比上学或者上班,时间过得缓慢而消沉,猛然间放学铃声响了下班时间到了,这人立刻也就精神了。
“终于散朝了,哈哈。”孙星云放飞了自我的感觉。
“孙兄弟。”有人叫住了他。
孙星云回头一看,丁哲哭丧着脸。
“咋地了老丁,让人给煮啦?”
丁哲悄悄把他拽到一边:“我不是买了右谏议大夫王静斋的宅子么。我想让豆花母子搬过去,谁知道不管我怎么说,豆花娘就是不肯,看起来还有些不高兴的样子,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你活该!”孙星云大叫一声。
丁哲吃了一惊,慌忙捂住他的嘴:“嘘~,你小点声。”
孙星云气不打一处来,将他手一把拿开:“你个王八蛋,豆花娘是你什么人。”
“啊?”
“啊什么啊,人家没名没分的就跟你去你的大宅子?”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丁哲眼睛一亮,随即大喜道:“我明白了!”
“酸儒,酸不可耐!榆木脑袋,书呆子!”孙星云骂骂咧咧,扔下愣在当地的丁哲下朝去了。
被骂了的丁哲却是一脸的惊喜,孙星云的一番话,登时让他茅塞顿开。自己,是时候该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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