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星云对于公主是没有什么好印象的,在他的印象中,公主是个刁蛮任性,蛮不讲理的。而且,公主可能长得不咋地。一个长得不咋地,脾气又大的公主,孙星云是绝没有兴趣的。
绿珠看到孙星云愿意去给公主瞧病,便说道:“小公爷,您把冰糖葫芦给公主带去吧。”
看了眼病恹恹的绿珠,孙星云一阵心疼。他点了点头,招呼狗腿子背了药箱。
这个混蛋,终于答应去瞧病了,许婆婆暗自舒了一口气。
对于卫国公孙崇文,许婆婆还是客客气气的,她一作揖:“老身告退。”
孙崇文一拱手:“婆婆慢走。”
在卫国公府的东苑,长公主赵盼盼躺在床上病情转恶,宫女们又是热水又是汤药轮番端过去。
孙星云来的时候,公主正在咳个不停。
败家子来了,所有人都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男女有别,公主床幔隔着纱帐,只把一只纤纤玉手伸出来,让孙星云把脉。
孙星云又懂得个屁的把脉了,只见公主手臂雪白细嫩,孙星云不禁心中一动:没想到这公主皮肤还挺白。
公主一搬到卫国公府就高高在上,加上他对许婆婆厌恶,孙星云便认定公主是个丑八怪。
人的第一印象很重要,看不惯公主这种盛气凌人,孙星云就私自认为那是人丑多作怪。虽然未必是公主本意,是许婆婆
可看到公主雪白细嫩的小手,孙星云心中不免奇怪,公主到底长得什么样?
好奇害死猫,越想越好奇。
作为一个名副其实的败家子,这种好奇心一旦打开,他是非得探个究竟不可。
“许婆婆,你让所有人都退下,我要诊脉。”
许婆婆吃了一惊,我在这看着就是怕你这个登徒浪子憋着什么坏水,你竟然还让我退下?
“小公爷,男女有别。有什么要看得尽管诊断便是,公主贵体不容亵渎。老身为我公主清白,自不能退下。”
孙星云轻咳了几声:“医者仁心,人畜虾蟹蝼蚁跳蚤皆是万物生灵,在医者眼里只有病人,照婆婆这么说,太医院那些太医岂非都不敢给后宫那些娘娘们瞧病了?”
这败家子,一席话将许婆婆堵得哑口无言。你是什么东西心里没点数么,还医者仁心,说出来还得有人信才是。
“这个,小公爷,何故医治之法不肯示人?”许婆婆问道。
还有屁的原因,孙星云就是想看看这公主长什么样子:“医者都有其独到法门,自然不肯示人。”
这倒也说得过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门手艺,就连太医也是如此。他们有自己独到手艺的时候,开方下药也不会道与外人所知。
不过这同样也会担风险,如果你的药不起作用还好说,若是死了人,所有罪名都会扣在你的头上,哪怕他就是犯病而亡也是你药方的问题。
所以没十足把握太医一般不敢使用独门秘法。
孙星云既然这么说,许婆婆有些犹豫起来,随即道:“好吧,你们都退下。”
“公主,请你把手伸出来,臣要诊脉。”
什么诊脉,孙星云这个衣冠禽兽,他想摸公主的手。
公主只好伸出手臂,孙星云一搭脉。但觉触手细滑,不由得心中大动:要是这公主长得好看点就好了。
“嗯,公主脉象虚弱,是该调理调理。石头,把我的糖葫芦拿来。”
石头屁颠的把糖葫芦递过去,孙星云这个混蛋摸着公主的手并没有松开。此时的公主已经觉出不妙,自己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