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女??”
刚走进来的白幼宁就听到了这俩字,当下便吐槽道,
“你又去逛窑子啦?”
“什么叫又?我什么时候逛过窑子?怎么张嘴就来呀?”
“没逛就没逛嘛,那么激动干什么?明显就是心虚。”
“这点我同意,乔探长肯定是逢场作戏过,但是吧……”
司颜笑眯眯的凑到白幼宁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什么,然后乔楚生和路垚就发现白幼宁像看什么稀有动物一样打量着俩人。
看着人多少有些不舒服,汗毛都倒竖了,路垚觉得嘴里的生煎不香了,他放下筷子没好气的问道,
“看什么看呀,有什么事还背着我们悄悄说,颜颜,是不是说我俩坏话了。”
司颜冲着他们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没有啊,我只是和幼宁姐分享了一下女孩子的小秘密。”
路垚翻了个白眼,“呵,我信你个鬼,老实交代!!”
“哎呀,颜颜只是告诉我,你们两个还是处男。”
白幼宁隔着桌子探了探身子,目光灼灼的看着俩人,
“快说说,是不是真的呀。”
路垚:……
乔楚生:……
俩人目光悠悠的看向司颜,乔楚生眯了眯眼,
“可以呀,这都能看出来。”
他好像小瞧了这姑娘啊。
司颜回以一笑,“久病成医,懂得都懂。”
他这么一说,已经坐实了司颜的话,白幼宁的表情瞬间精彩了,看了看低头不说话的路垚,看来司颜没有说错,这可是个大新闻,
“楚生哥,你16岁就经常出入长三堂和百乐门,没想到还真是逢场作戏呀,小妹佩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