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生。”
“滚！”
瞬间翻脸，金菊也无可奈何。
但她清楚一点，雷震是真的怒了。
不是因为心疼，而是因为民调局这个摊子漏洞百出，已经到了任由人操纵的地步，怎么都说不过去。
“查，怎么查？”金菊苦笑。
牵扯太大，里面必然有民调局内部的问题，只要查就会牵一动百，到时候怕是民调局都要散。
毕竟这些死的人行踪都是保密的，却全都被干掉。
这只能证明一个问题：民调局已经被彻底渗透，全方位无死角！
但该查还得查。
房间里，雷震气的咬牙切齿。
因为这个摊子太烂了，他本想让郭家成为藩王，借此斩断他们跟姜家的关系，却没想到对方说出的事让人胆战心惊。
这都能说，可见郭家有恃无恐。
他们真的会对自己忠诚？
扯淡！
几个老东西根本什么都不怕，跟姜家什么关系，还得是什么关系，人家说出这些事摆明是敲打他雷震。
这才是震哥最恨的地方。
送出了藩王，反被敲打，见过挑衅的，没见过这么挑衅的。
“跟我这么玩是吧？好，非常好！”雷震满脸阴毒道：“不按规矩来，那就别怪老子把规矩彻底打乱！”
没规矩了，规则只是摆设。
如果说之前他还要遵循一些家族的规则、民调局的规则，那么到了现在就不用遵守了。
因为对方彻底把规则撕碎了，结果自己还跟傻逼似的。
但这真不能怪雷震，他的手段没有任何问题，只是对姜家的判断出现了问题，完全没想到姜老汉藏的这么深，玩的这么无法无天。
“雷洪武，你到底在干什么？民调局怎么就成了这个逼样子，你在任的这些年干了个吊毛？”
“到处都是问题，千疮百孔，你是个废物吗？”
雷震一个电话打给自家老子，开口就骂。
如果不是顾忌到对方真是自己老子，大概率得让人朝黄金海岸发射导弹，炸死这个不作为的东西。
“儿子，淡定！”
“这些都是我故意留下的，给你增加分量。”
“……”
这话说的简直王八蛋！
人家乾隆给儿子留下个和珅，钱财无数。
你不学乾隆也行，干嘛偏学康熙？
老子又不是雍正，不想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