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红玉额头发烫,鼻涕也一直流,她困得不行,每当她眼皮耷拉,将要睡着时,就会有人在她耳边猛地敲锣。
她猛地睁开眼睛。
“是不是有病?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狱监冷笑一声:“在牢里,你还想睡觉,你当这儿是你家呢?赶快把你知道的事情交代,否则,你别想睡觉!”
砰砰!
砰砰砰!
一连几下的鼓声。
乱的乔红玉格外难受,她大喊:“久酥,你个贱人,是不是又是你的主意,没良心的东西,你不如杀了我!”
铁门打开。
久酥假意捂耳:“好吵,哪儿来的狗吠,还说我没良心,也不知某个乱杀无辜的蝴蝶团伙,是不是五脏六腑全没了?”
乔红玉难受得不行。
“你杀了我。”
久酥摇摇头,她拿出今早刚获得的拍立得,对着乔红玉拍了张照片,咔嚓,快门一摁,将照片洗出来。
对着她展示。
“鼻涕怪。”
乔红玉惊恐万分,想要擦拭鼻涕,手却抽不出来,她崩溃大喊:“你杀了我,你杀了我!”
久酥对狱监说:“把画像贴出去,让大家都看看鼻涕怪长什么样子。”
乔红玉牙齿咬住舌头,正要用力,却听到那女人的威胁。
久酥挑眉,“你要是想咬舌自尽,我这里有止血散,反正你死不了,没了舌头,连骂人都骂不了,不过我很好奇,舌头伤口上撒盐,会不会疼啊?”
乔红玉吓得流出口水,她身上难受,心中恐惧。
“你这个坏女人!你真狠毒!”
久酥道:“去贴。”
“不许去!”乔红玉吸了吸鼻子,死死地盯着狱监的背影,她近乎哭着吼道,“把我放下来,先让我沐浴一下!”
狱监立马去办。
人从木桩上下来的那一刻,她腿软了下去,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乔红玉看着镜中的人,恶心地快吐了,她洗好脸,坐在桌前,看着准备好的饭菜,冷笑一声:“你还挺仁慈。”
“啧,你对我是又爱又恨啊。”久酥坐在对面,“放心吃吧,没毒,好好想想要交代的事情。”
乔红玉吃完饭。
久酥将药推过去。
“吃吧,治病的药。”
乔红玉眼眶一红,她自嘲一笑:“没想到,对我好的,竟是你。”
她咬牙,在纸上洋洋洒洒写了好几张纸,将毛笔扔在地上,头昏昏沉沉地倒在干净的小床上。
她做了个梦。
梦到了很久、很久的事情。
罪状在几人手里传阅,宋妄将有用的信息,单摘出来,他道:“乔红玉的目的是接近我,迷惑我?”
丘漫双手环胸,傲慢地看向里屋。
“她肯定迷惑不了宋大人!”
宋妄看了她一眼,随后,又说:“我最近就得罪过丞相,难道乔红玉是丞相派来的?那不就说明丞相跟蝴蝶派有关?”
早朝时,久酥见过丞相。
许多大臣在抉择时,都会看向丞相。
“最近一次命案,发生在七天前,上一次则是十年前,他们重新出来作案,一定有理由,乔红玉也说了,她住的地方很像皇宫,什么样的人会模仿,想当皇帝的人,我现在越来越觉得安穆王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