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瑶在旁替温曦高兴，听方黎这么说，倒也欣慰地点头。
“要是我女儿能有温夫人女儿一半的能力，我不知道要少操多少心。”方黎扶额面露忧愁：“差不多的年纪，差距怎么能这么大呢？”
顾司瑶：“晚吟才多大，还没满十六呢，齐夫人也不必这么着急。”
方黎摆了摆手：“倒不是着急，只是感叹，温夫人，你到底是怎么教导孩子的，有时间我们一起探讨一二。”
话落良久，都没见温曦有反应，方黎面上闪过尴尬。
顾司瑶见状，轻拍温曦肩膀：“温姨，你怎么了？怎么感觉心事重重的？”
温曦回过神，眼睫胡乱眨了眨，摇头轻声解释：“没有，只是担心锦和有没有受伤，你们刚才说了什么吗？”
顾司瑶与方黎对视一眼，皆是一笑而过，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回明都当晚，沈烨从时锦和房间出来，回到自己的休息室。
门关上，电脑已经亮了多时，她走过去，熟练地将摄像头关闭后，仰靠在椅子上，滑动鼠标接通视频。
“s小姐，今天的事情您可还满意？”
金发碧眼的男人说着一口地道的z国腔调，视频里表情似讨好，身上那一丝不苟的定制款西装都显得有几分廉价。
沈烨没说话，其余视频的人接二连三开始出声讨好。
“今天的事情传出去，我在z国的地位可是又下降不少，s小姐，您难道都不表示下吗？”
沈烨语气淡淡：“你在z国面前的地位不是一直垫底？”
“s小姐，我今天本来有一场重要的会议要开，在接到您电话后，可是马都不停赶来。”
沈烨：“海上哪来的马？”
“s小姐，这边诚恳邀请您来我们国家，职位随便选，一切要求都答应。”
沈烨：“包括你的位置吗？”
笔记本屏幕上，十几个小窗口并排，他们语言各不相同，甚至一些是小众语言，沈烨都用同样的语言回怼回去。
对于他们抛出来的橄榄枝，沈烨不屑一顾，指尖把玩着一根略粗的香烟，火机就在旁边。
被她怼完的人跟霜打的茄子，没了活力，各个在视频里垂头丧气，眼里透露出委屈。
片刻，香烟被沈烨叼在嘴里，坐直身体，双手敲击在键盘上，含含糊糊，姿态散漫不羁：“事先讲好的已经发给你们了，互不相欠，有事按规矩来。”
说罢，她掐断了视频，根本不给对方继续的机会。
还没来得及切换，一个熟悉的窗口弹了出来，沈烨微微蹙眉，将视频切换成语音，一边继续手上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