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体力值是无限的吗?
正想着,宁海就听到潜乙对海圻说道:
“哈哈,刚刚的冰车放得真过瘾,尤其是那个急转弯的地方,就连长春到了那都要摔,只有我能过!”
海圻点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的长春就不乐意了:
“什么啊!我也能过好不好?只不过那处冰面冻了块小石头,冰车不小心撞到上面,所以就……”
“那怎么解释第二次尝试?”潜乙斜了她一眼,取笑道:“摔得比之前还惨呢!”
“你不也一样!”小长春不服气地:“只有第一次安稳地过去了,第二次还不是摔得人仰马翻?”
潜乙被噎了下,争辩道:“至少我过去了一次,你们还有谁做到过吗?”
这个地图炮一样的话说出口,其余几个同样没能通过的少女们顿时群情激奋起来。
大家围着潜乙,你一言我一语地痛斥着。
很快,潜乙就支撑不住这么多人的围攻,败下阵来。
刚刚取得一场大胜的小长春气焰大盛。
她揽着走在旁边的鹰潭肩膀,得意地说道:
“哼哼,区区一只巧言,怎么是我们的对手呢?你说是吧?”
鹰潭低头,玩着全息投影的电子宠物游戏。
听到长春的话,她头也不抬地说道:“但是那个地方,的确只有巧言过去了吧?”
“你怎么也这样说啦!”小长春绕到鹰潭正面,双手按住她的肩膀,用力鼓起脸颊:
“重点是这个吗?”
鹰潭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视线越过长春看向远方,已经能看到自家那栋三层的别墅。
是错觉吗?心中有点不安,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
鹰潭按着心口,深深吸气,压下心中的怪异感觉。
直觉告诉她,家里可能发生了什么事。
毕竟是没由来的直觉,鹰潭没有说出来。
只不过脚步加快了许多,很快就来到队伍的
最前方。
“我们回来了。”
平静的语气中,鹰潭推开家中大门,进入玄关。
她视线微微一扫,就看到鞋柜旁放着双黑色的男鞋。
没错,肯定是男鞋,因为女孩子的脚不可能那么大。
所以,是提督来了吗?
她暗暗想着,俯身摸了摸前来迎接自己的gALo“赤瓜”,随即换好鞋子率先走了进去。
来到客厅,此时夕阳的余晖正从窗外落进来。
阳台的方向,伏尔铿在埋头在一张大红色的手帕上绣着图案。
在她对面,提督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本t.995丢下的文学名著,耐心地翻阅着。
一切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看来是自己多心了……吗?
鹰潭的瞳孔一缩,敏锐地察觉到伏尔铿的手指上,多了枚以前从没见过的首饰。
那款式和材质,似乎很熟悉的样子。
鹰潭微微垂下视线,自己也戴着同款的钻戒。
所以,这才是自己之前那种不安的来源吗?
提督真是个贪得无厌的家伙!
少女有些无奈地想着,随即走过去:“提督怎么来了?”
“哦?鹰潭?”薛诚放下书本,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已经这个时间了吗?欢迎回家。”
“还有我们呢!”小长春听到他的声音,快速从门口冲了进来。
她单手掐腰,假装生气地看着他:“提督的眼睛里只有鹰潭吗?”
这种情侣间调侃的话,放在以前长春可不会说呢。
鹰潭看了她一眼,视线有点微妙。
这家伙平时总是想要掩饰和提督的亲密关系,偏偏那张嘴怎么也管不住,时不时就会漏出些只言片语出来。
现在的C系,除了有限几个笨蛋外,大家都猜到她和提督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至于猜测的内容嘛……
各有不同。
就像济南那个笨蛋,始终以为长春不过是和提督抱在一起睡了一觉。
有段时间,她经常跑到长春的卧室对着窗外发呆,说是等送小孩子过来的仙鹤。
当然,类似应瑞这样看似年纪还小,实则什么都懂的少女,对于夫妻之间的事清楚得很呢。
这样想着,身后传来应瑞那带着点调笑的声音:
“长春是笨蛋吗?鹰潭最先进来,提督当然先和她打招呼了,谁让你没有抢到第一名呢?”
“姆……”长春鼓着脸颊:“可恶,这次算我输了,下次的话,我一定会第一个进来的!”
薛诚向陆陆续续走进客厅的少女们打了个招呼,随即说道:
“下次长春回家,我又不一定在。”
“那提督今晚就住下,明天也不许走,乖乖在家迎接我回来。”长春的话刚说完,就感觉到不止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到底是少女,脸皮薄。
明知道自己和提督那些事情都是正常的。
可面对大家奇怪的视线,还是忍不住脸颊发烧。
她连忙解释道:“不是啦,我的意思是大家把被褥都带到客厅,晚上大家一起住在这里。”
“你其实只是想独占提督吧?”海圻抱着胳膊,撇撇嘴。
正想要继续说下去,她察觉到客厅里的气氛不太对。
环视四周,包括鹰潭在内,大家全都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只有长春茫然地和自己对视,像是没搞清楚状况一样。
然后,她也悟了。
“不,长春的提议其实很不错。”海圻一本正经地说道:
“话说提督很少来我们这里玩吧?听说上次还在j系那边搞了合宿的活动,难道换成我们就不行吗?”
“说得也是呢。”应瑞的双眼变魔术般瞬间失去高光,双眼空洞地看着他。
其他少女听了,也纷纷声援。
“当然不是。”感受到少女们的视线逐渐变得尖锐起来,薛诚赶紧摇头否认:
“只是没有合适的机会罢了,既然大家都这么说,当然没问题。”
“那就这么决定了!”济南摩拳擦掌地就要往楼上跑:“我去拿被子!”
潜乙、飞鸿、肇和听了,也跟着往上跑。
然后她们就被身旁的同伴抓住。
“你们是笨蛋吗?”鞍山抱着胳膊,没好气地说道:
“现在时间还早,等下还要去逸仙姐姐那边呢,你们都急着铺被子做什么?”
“是啊。
”宁海也说道:“还有,要铺被子的话,最起码也要擦下地板吧?”
济南几人对视一眼,连忙吐了吐舌头,扮起无辜。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在大家都没有注意到的角落,伏尔铿微微垂下脑袋,手指轻轻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钻戒,嘴角含笑。
虽然不能和提督独处,但刚刚拿到戒指,就能睡在同一间房间,好像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