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凤兮 作品

第103章 知道为什么我之前一直不碰你吗

 拿起来一看,竟是铁锁链!

 她记得自己从没有过这种东西,所以……所以是后来的屋主,也就是面前这个男人所有?!

 在她惊恐地目光中,邹言俯下身,直视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圆眸,任由眼中翻涌起压抑许久的欲念。

 “你太不乖了,我说过,再跑,惩罚就不会那么简单了。”

 比亲吻更过分的是什么,她不敢想,却又心知肚明。

 隐隐约约中,一丝不该出现的兴奋从恐惧和慌张中冒出头。

 意识到这点时,姜海吟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让自己清醒清醒。

 “为什么,你为什么……唔!”

 铺天盖地的灼热气息席卷了她,像火苗舔舐着森林,转眼就有了燎原之势。

 更加凶狠,更加深入。

 相比之下,上一次可谓是浅尝辄止。

 此时此刻,姜海吟才算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压制性。

 男人的强势仿佛出闸的猛兽,她根本没有丝毫抵抗的能力,只能在浑噩中勉强挣扎呜咽:“别这样……我有未婚夫……求你,放过我吧……”

 然而,这句求饶如同导火索,将邹言仅剩的理智也烧了个一干二净。

 他拿过锁链,快速将两只纤细的手腕缠绕住,接着剥下衣物,捏开女人的嘴巴,将棉质布料塞了进去。

 “呜?!”

 姜海吟瞠大双眼,露出难以置信地神情。

 他居然……居然把她的……

 如果她能开口,一句变态早就扔到对方脸上了。

 “知道为什么我之前一直不碰你吗?”

 之前?哪个之前?

 没等她理解,下一句话钻入耳膜。

 “因为真正的我,比你想的还要……禽兽。”

 话音落,她无声地扬起脖颈,潮红在刹那间染遍全身。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

 起初还淅淅沥沥,当狂风加入后,变得越来越急。

 一阵一阵地拍打着窗户,空气里很快弥漫起潮湿的气味。

 姜海吟被困在这暴雨中,仿佛海上沉浮的扁舟,又像是趴伏野马背上,被迫在雨林中奔腾。

 她头昏脑涨,道德在拉警报,身体却在沉沦。

 意识告诉自己,这是场强迫,可脚尖不由自主地去反勾住了对方的腰。

 泪水顺着眼尾不住地滑落,一时分不清为什么而哭。

 “别哭了,再哭,这床就要泡在水里了。”

 混不吝的话,用清冷的语调说出,极致的反差,令她几近崩溃。

 呯呯呯!

 敲门声似一道闪电,从她脑子里滑过。

 是房东太太!

 姜海吟一下子僵直了身体,紧张之余,一种熟悉感油然而生。

 就像是同样的环境,同样的事情,曾经发生过一样。

 “放松,这次……她进不来。”低沉的嗓音,附在耳边。

 果然,房东连敲了几下后,大概以为他们已经私底下达成协议,忿忿地咕哝了两句,传来下楼的脚步声。

 她吁了口气,塌下去的腰肢被掐住。

 忽然,后背传来湿软的感觉。

 双手被吊着,只能勉强转过头去,却见自己的腰窝在被细细品尝。

 “比想象中的滋味,还要好一些。”品尝者评价道。

 姜海吟闭上眼,已经羞耻到麻木,紧接着又察觉到呼吸转移到了前方。

 她被翻转过来,根本不敢再去看。

 视线在她的小腹上停留了许久,久到她忍不住踢动了下腿,然后脚踝被修长的手指一把圈住。

 “别急,现在,才下午一点。”

 晚八点,陆茂筠按下短信里发来的密码,当大门弹开的那一刻,他眼中闪烁起兴奋和喜悦。

 “我回来啦!”

 门口的伞筒里,已经有把湿漉漉的黑伞,他把自己的也放了进去,抬头环顾四周。

 房子很大,精装修,简洁明亮。

 虽然价位没有很低,但能如此快速的拿下,也算是件很幸运的事情了。

 客厅里等了半天,没得到任何回应,陆茂筠疑惑地往里走去。

 主卧是空着的,次卧门半掩,行李箱大开,床上散乱着一些衣服和杂物。

 他略微顿了下,随即毫不避讳地抬手推开门。

 磨砂玻璃后方,一道窈窕的身影若隐若现。

 姜海吟,在洗澡。

 这一认知,令他更加亢奋,三两步走近,扬声道:“小吟?”

 人影一抖,一阵乒铃乓啷地响动传出,似受到了很严重的惊吓。

 “你……你下班啦,我很快就好,冰箱里有我顺路买的便当,你饿了就热一热……先吃。”

 “我不饿。”青年的声音有点哑,“怎么现在就洗澡,淋着雨了?”

 姜海吟盯着地面,浑浊的水流顺着小腿滑下,不断地冲向下水口。

 好几分钟了,都还没有恢复清澈。

 她闭了闭眼,颤着嗓子道:“嗯,雨太大了。”

 “其实我也有被淋到,要不,一起吧?”

 “呃?”

 她惊慌失措地转过身,好在事先锁了门,把手被按了几下,没按得动。

 “在自己家也这么警惕啊,小吟,帮我开开门呗?”

 隔着玻璃门,陆茂筠慵懒地调笑声令她感到无比害怕。

 恍惚间,也不知是怕他闯进来,还是怕被发现。

 “别、别开玩笑了,你先出去……”

 门外沉默了,她又大声重复了一遍,许是听出真的不情愿,对方没再说什么,有些失望的后退了两步。

 “行,那你自己当心,别洗着凉了,我去弄点吃的,等你过来。”

 “好……”

 青年一离开,姜海吟立刻扶住墙,只觉得双膝微微发软,整个人处于虚脱的状态。

 她已经忘记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了。

 只依稀记得黑色的轿车,黑色的雨伞,握着伞柄的白皙长指,以及伞下男人完美的下颌线。

 沾染着水汽的指尖抚过脸颊时,冰冷地警告声在耳边回荡。

 “现在我不逼你,但如果让我知道,你被他碰了,相信我,后果你不会想知道的。”

 缭绕地热气中,她走到洗手池前。

 从脖颈往下,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痕迹,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肌肤。

 可镜中的女人,脸色红润,眼波如丝,好似蓄着两汪春水一般,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痛苦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