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倒要洗耳恭听,见识下阁下的大作了!”
苏秀芬和扎纸家等人,都面带不详地上下扫视着老狗。
那个名叫纸人张的妇女,阴阳怪气地来了句:“怎么
他们这里边,还混进来一个普通人呢?()?()”
“这可真稀罕!()?()”
床上老头摆了摆手:“肃静!开讲!?()?★?.の.の?()?()”
老狗就开始讲了,他既没有进行任何提前构思,也没给故事取名,张嘴,故事就来了。
“一几年那会啊,我刚拿到驾照,买了辆二手小破车,当练手车来开。()?()”
第一次上路,老狗开的那叫个提心吊胆啊,满头满脸的冷汗,双手死死捏着方向盘,身体前倾,半个屁股悬空,布满血丝的双眼,眨都不敢眨一下,紧盯着前方路面,以每小时15公里的逆天高速,在闹市区急驶。
后车猛打喇叭,老狗也不管,反正就乌龟爬,安全第一,自个开自个的。
人家后车超上来,一看他这坐姿,就知道他是新手,骂两句就超过去了。
老狗就这么的,开了一段时间,渐渐找到车感了,也不紧张了,市里开习惯了,没难度了,他就打算上高速体验一把。
于是老狗就通过熟人介绍,找来了个小老头当陪驾。
这小老头你别看他瘦巴巴的,却是个狠人,年轻时,人家是部队里的汽车兵,专门在昆仑无人区的山路上开大卡车的。
什么鬼拦车,什么白雾人皮喜神,你想到想不到的各种阴森画面,人家早见怪不怪了。
部队觉得这人是个人才,驾驶技能,胆量各方面都很罕见,人品也端正,退伍后呢,他就被部队特聘为驾驶教练,一干就是一辈子。
这不,老头才退休没多久,就被老狗请来当陪驾了。
那是个冬天的中午,老狗把车开到高速入口边的一处空地上,副驾老头就问他:
“小伙子,你开车到现在,最快一次的时速是多少?”
老狗平日开车都在市里,他们那边堵车很厉害,想快也快不起来,老狗就随口答道:
“最快?也就六十多公里吧?”
陪驾老头听完,面色如常地嗯了声,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个小酒壶,拧开,顿时酒香扑鼻。
老头先给自个猛灌了两口,然后把酒壶塞老狗面前,冷冰冰道:“喝!”
故事讲到这,直接给床上老头听乐了:“嘿?你这个故事开头,还没听出什么,感觉却先上来了。”
“有点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