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
姚茜凌掀了掀眼皮，“我不但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而且，也很清楚，自己做了什么！”
面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虚浮的。
“方诺是我指使的，是我让她拍了傅秉致的照片，让陆大曝光了他的病！”
“也是我让她在你的咖啡里下毒！慢性禁药啊！”
原本清秀美丽的五官逐渐扭曲，透着邪恶的快意！
“本来，按照计划，你应该神经坏死，呼吸心脏麻痹而死！最不济，也会成为植物人，一辈子躺在床上！只可惜……”
姚茜凌倒吸口冷气，咬牙切齿。
“方诺不争气！给你下的剂量每次都不够！还被你们给提前发现了！”
遗憾又厌恶的望着盛子婳。
“好好的计划，就这么毁了！你居然还活着！活的好好的！”
盛子婳已然僵住。
认识多年，尽管早就知道姚茜凌很恶劣，但是，她却永远能突破之前的底线！
在她眼里，连人命，都是可以随意践踏操控的了？！
“姚茜凌，你还是人吗？还有人性吗？”
“我没人性？”
姚茜凌紧攥住轮椅扶手，突然吼道，“还不是你逼我的？”
“你为什么要进傅家？为什么要跟我抢原本属于我的一切！”
她的情绪，已近癫狂。
“傅家的一切！奶奶的疼爱！傅寒川傅秉致，他们都该是我的！”
“？！”
闻言，盛子婳脊背上蹿起股电流！
“你……说什么？”
“哼。”姚茜凌泠泠而笑，“我说什么，你没听清？”
听清了，正是因为听清了……
盛子婳恍然，“果然……”
之前，她之前，就有很多次怀疑，姚茜凌那次坠楼，‘脑子’根本就没有问题！
“你不装了？”
盛子婳望着姚茜凌化着精致妆容的脸，就像对着只面具。
“你根本就什么都没忘记！你不止记得傅寒川傅秉致，你记得所有的一切！”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