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殷红的鲜血，从棉服男子的口中喷涌而出。
灰袍老头和皮夹克男子快步跑向了棉服男子的方向。
“徒儿……”
“师弟……”
两人均是关切的喊了一声，皮夹克男子将棉服男子小心翼翼的扶了起来，拿出纸巾为他擦拭了嘴角的鲜血。
“你没事吧？师弟？”皮夹克男子担心的问道。
“没事……”棉服男子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灰袍老头的手按在棉服男子的脉门上，紧跟着，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凝重，从脉象上来看，棉服男子体内的经脉已经破损大半，受伤极为严重，已然没了战斗力。
灰袍老头只是略懂医术，只能治个伤风、感冒，根本没有治愈棉服男子伤体的能力。
少了棉服男子，他们与白发老头和棉服男子对垒，已然没了优势。
“没啥大事吧？”就在这时，白发老头来到了三人的身边，故作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大事，就是受了点小伤，休息一会儿就好了。”灰袍老头隐瞒了棉服男子的身体状况，然后迅速岔开话题，对皮夹克男子吩咐道，“把你师弟扶到一旁休息会儿。”
“诶！”皮夹克男子应了一声。
灰袍老头站起身来，在白发老头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眼，道：“你说刚刚问题出在哪了呢？”
“这我可不知道。”白发老头回答道，“这一切都是按照你徒弟的意思来的。”
的确，刚刚是棉服男子提出摆放祭坛。
灰袍老头看了一眼白发老头，道：“显然，刚刚我徒弟失败了，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咱们要召唤的并非真神，只是神的一只残足，我感觉摆放祭坛的规格过高，你徒弟出现这种情况，应该是反噬所致。”白发老头推测道，“我还是那句话，咱们只需要找一个可以衔接人与神的东西，残足就会自然而然显现。”
“那在我徒弟提出搭设祭坛的时候，你怎么没劝说一下他？”灰袍老头问道。
“我也不能确定我这个观点就是正确的，也需要把进行实验才行。
另外，即便我当时劝说了，你感觉你那心志坚定的徒弟会相信我的话？说不准会认为我是在误导他，要害你们。”白发老头反驳道。
灰袍老头看了一眼白发老头，没有接茬，白发老头说的很对，他那心志坚定的徒弟，可不是能够轻易改变心意的。
“那就按照你的意思来，利用某个东西。”灰袍老头略作沉吟之后道，然后，指了指祭坛上的东西，“你选一个吧。”
白发老头看了一眼那祭坛上的东西，鸡、鸭、鱼、肉这些祭品显然是不可能的，如果白族传统文化保存完好的话，那个重要物品应该在一旁那些祭祀所需的植物中。
除了祭坛和鸡鸭鱼肉之外，也就只有这些三种植物了，水性扬花、三角梅、绿绒蒿。
水性扬花属于水性植物，可生长在四米的水下，但必须保证水质清澈，张凡也吃过这个，感觉味道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