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斜对面比较靠近晨逆身边的是金凤,金凤挂着一张脸,偶尔用怨愤的眼神等着许芍药,好几次就想当场质问为何这个“三儿”有什么资格出现在公会,可碍于晨逆阴沉的脸色还是忍住了,毕竟金凤也知道此时不能撞在枪口上,所以只能在心里诅咒着许芍药。
晨逆抿着唇,原本就白的皮肤此时更像是扑打上一层厚重的白粉,不会让人觉得白皙滑腻,只觉得莫名阴间瘆人。
底下的人有的漫不经心的低头滑手机,有的则嬉笑聊天,甚至还有的人摸着自己的武器,总而言之都没今天的会议当一回事,毕竟此前晨逆也召开过不少这样的会议,无非说的都是一些任务的注意事项。
这些人在外面流浪了又当过无登记在册的雇佣兵,可以说杀过的人比吃过的饭还多,即便晨逆时是顶头上司,但实际上心里也就觉得自己是被请回来的,而不是服务于公会。
晨逆眯着眼看着底下乱成一团沙的成员,再联想到前两日被“偷家”,于是气不打从一处来,直接一巴掌拍在前边的桌子上,愣是叫桌子瞬间碎成粉末。
这突如其来的怒意与刻意释放的威压叫在场喧闹的人顿时噤若寒蝉,就连旁边的金凤也吓得抖了一下肩膀,拧着眉小心翼翼地看向自己的丈夫。
结果便看见晨逆嘴角露出诡异的笑:“你们是真以为自己活得很长是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