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是这个灵域的答案。
但这个答案，是新生，还是终结？
祭台前。
众妖王还留在这里。
由于迟迟没有回来，他们都猜测是不是姜月盈跟杨铮交手了。
“谁赢了？”
水麒麟看到杨铮和姜月盈一起过来，迫不及待的想问出个结果。
到底是三相灵脉更强大，还是天人血脉更胜一筹。
“他不肯跟我交手。”姜月盈摇头。
“为什么？”
“他要三颗妖王级灵核的出手费。”
“三颗……”众妖王一阵无语，真开得了口啊。出手而已，三颗准妖王的灵核都贵了，竟然要三颗妖王的？你当妖王是海域的鱼呢，随便抓、随便杀？
“各位前辈，我东西取到了，还请送我离开。”杨铮面带微笑，二品高级灵药只炼化了五株，境界就到了聚灵境巅峰，不是不想继续了，而是再提升需要凝灵化雾。
“天灵印记呢？”水麒麟更关心的是这个。
“印记不卖，想要内丹，三颗妖王级灵核。水系的。”杨铮又伸出了三根手指头。
“……”
众妖王表情微微一变，盯着杨铮看了会儿，陆续看向姜月盈。
什么叫不卖？难道天灵印记，还在他身上？？
姜月盈也是一怔，看向了杨铮，她以为界主已经留下了。
“真不卖。”
杨铮亲身体验过那种律令之力，是超越灵法的神秘力量。除非界主强迫他交出去，换取真灵之力，否则他是不会给任何人的。
“你没跟界主提天灵印记？”水麒麟询问姜月盈，当时是跟她做了汇报，由她转告界主的。
“我提了的。界主还表现出了兴趣。”姜月盈很肯定，当时殿里起了波澜，说明界主情绪有了变化。
“界主，没让你留下天灵印记？”
水麒麟再问杨铮，不可能啊，界主应该很清楚天灵印记的意义。虽不至于真正的能塑造出新的真灵，但是融合之后的威力，绝对超越上品灵器的。
即便界主自己不要，也不能让杨铮这个外人带走。
天灵印记，属于海域！
这是寂灭海的恩赐！
“界主倒是提了提，但是没让我留下。”
“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界主真想要，我还能抗拒？”
“……”
众妖王的脸色都变得很怪异，是啊，界主如果真要，他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由不得他。
可是，为什么没让他留下？
他不属于海域啊。
而且他没有水系灵根，也不能融合啊。
“弟弟，姐姐想要海魂蟾的伴生印记，你开个条件，只要姐姐能做到，一定满足你。”水麒麟不相信界主能放弃天灵印记，这样就只能有一个解释，界主是希望她能从杨铮手里拿到，然后她自己融合，激发麒麟血脉。
“姐姐，我说了，真不卖。”杨铮还是摇头。什么条件，都不能取代天灵印记。那就不是能用灵宝衡量的东西。
“小家伙，你没水系灵根，留着伴生印记没用，为何不高价卖给我们呢？条件，你尽管提，阿水给不起，我们给你凑。如果阿水真有收获，沉睡之地还会念你这个恩。”天青巨蟒也想到了，应该是界主让沉睡之地收取天灵印记，然后激发水麒麟的血脉之力。
“痛快点，直接开条件！”
“放心，吓不着我们吧！”
“但也别太过分了，我们得给得起。”
其他妖王都开口了，表态愿意配合水麒麟，拿下天灵印记。
水麒麟心里感激，看着杨铮的眼神更期待了。
杨铮苦笑摇头，这是非逼他交出来啊。
“说话啊，别弄那些虚头巴脑的，想要什么，直接提出来。”姜月盈催促杨铮，他留着确实没用，肯定是要交出来的，嘴上不同意不过是想提提价而已。但是沉睡之地的妖王们都很痛快的表明要了，也愿意给高条件，没必要搞那些虚伪的抬价的招式。
“各位前辈，想要内丹，可以商量，但天灵印记，我要留着自己用的。”杨铮再次明确的表态。
“你省省吧，没水系灵根，融合不了……”
姜月盈刚要数落杨铮，却看到杨铮抬起手指，指尖冒起了一团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