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桃的睫毛剧烈的眨动着,想眨掉眼上的水,也因心情动荡不已。
虽是秦斯年在提问,但她也不明白秦斯年为什么要和她一起站在水里。
不过她还是先回答了,“可能,是有人觉得挺颠的,可我喜欢这种极端的解压方式。”
“不是在哭么。”秦斯年又说,“哭也可以缓解,可以宣泄。”
就好似有人陪着,会在无形中给予一定的安慰一般,水再次落在他们身上时,伊桃的情绪突然亢奋,人笑出了声。
她的语气也活泛了些,“可是哭太多眼睛会看不清楚,哭完以后心会更空,我就不想老哭!”
“而冷静呢,字面意思,冷了就能静下来,不是吗?发疯,真的是很好的解压方式!”
“还有,如果我的行为别人很难理解,那小叔为什么过来了呢?”
秦斯年闭上眼,沉默了数秒后,也淡笑着,说,“虽然我不理解,但我想尝试。人一辈子,总是要经历各种意想不到的事情,不是吗?”
伊桃愣了瞬。
是啊,人这一辈子,总是要经历各种事情,正常的,荒诞的,平静的,疯狂的,幸福的,不幸的。
最后,成了完整的一生。
看她不说话,秦斯年又一笑,“这样容易生病,不是还要照顾姥姥么……”
伊桃刚以为秦斯年要劝她离开这里,谁料他却说,“要不要玩个游戏,让身子热起来?”
伊桃愣住,“游戏?”
秦斯年往前走了两步,草坪里竟然扔着两个水管,他捡起来,“打水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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