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第2页)

想到谢容,她有些难过。

到如今知道谢容在霖州通缉令一事自导自演,起初她确实感到被欺骗的愤怒,这几日倒有些想通后的无奈。

如果一开始她没有去招惹那个少年时的冷面小将军,他们三人在各自的世界中会不会过得更如意些?起码不会如此执着痛苦?

请来的大夫给锦宁诊了脉象,又询问了一些身体事宜,她随口胡诌着一一答了,总归就是哪哪都不舒服。

大夫略沉默。

退到房外给谢韫回话道:“夫人脉象无异,没有大碍,身体不适应是心血不足,忧思过重而肝脏疏泄失调导致,我可以开些温补的药方给尊夫人调理,不过……关键还是在于‘养心’,若夫人出去多走动走动让心情愉悦些,想来立时便能不药而愈了。”

大夫不好直说这小女子身体倍棒一点毛病没有,话点到即止。

谢韫称好,吩咐人去熬药,回到房里正对上锦宁黑润润怪有精气神的眸子,她一见他来就咻地扭回了头,躺榻上闭眼睛继续装死。

他也不去扰她或拆穿,静静坐在塌边不远翻阅下边人急送来的公文。

待到熬好的药送来,谢韫将下人遣退,亲自端过药碗来喂。

那深褐色的药汁,还未到跟前,一股苦涩到呛鼻作呕的味道隔着些距离就蹿进了锦宁的鼻腔,她控制不住露出几秒惊恐状,汗毛都要竖起来。

“这什么,”锦宁皱着鼻子看谢韫,痛斥,“你要毒死我便罢,我不反抗,可连蜂蜜糖水之类的都不给放一些是不是太无人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