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道：“芜芜放心吧，她一定会用，我上午时候，趁着盛安院没人，去了她屋中一趟，看过她的妆奁，她带了霜粉，那霜粉是她自己的，已经用了一半，看样子也是经常使用，我就掺和到那里头去了，所以她使用也是迟早的事情。”

那毒，不管是口服还是皮肤接触，都有效。

且效果一样。

只有剂量多少会有影响。

杨氏不愿意称呼这东西做毒。

她觉得只是让人烂掉皮肤，自然不算中毒。

中毒会死，而这个是不会影响寿命。

最多接受不了一身烂皮，自己寻死罢了。

她也希望江窈懂事些，等到全身烂皮时，自己了结了自己的性命。

沈元芜还是很着急，“她要是这几日不上妆怎么办？干脆我明日继续约她出去玩，盯着她上妆好了。”

她心急等不了，就怕出什么意外，江窈不愿意用自己剩下的粉霜，赏给其他丫鬟就麻烦了。

当初买两盒珍珠粉霜，不过是混淆视听。

她知道江窈不会信任自己，肯定不会用她送的那盒粉霜，肯定是用自己的。

也是逼着江窈用自己的粉霜罢了。

但此刻还是忍不住有点心急。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江窈得到她应有的报应，迫不及待想要江窈烂脸。

杨氏劝说道：“芜芜不用心急，她一定会用她自己的粉霜，我这两日发现她都有用粉霜的。”

沈元芜却在心里头开始盘算起来了。

除非她亲眼所见，否则还是担心的慌。

江窈用过用午膳，见午膳没有异常，心中也有些疑惑。

直到用过晚膳。

晚膳也没有异常的地方。

回去盛安院后，她让茉莉和平儿抬了热水进屋，开始洗漱。